她就是一个坏女人,坏到顶点的女人。
两人狠狠地瞪着对方,谁都没有让步的意义。
同时痛快淋漓的感受迸涌而出。
凭甚么就得让贰内心舒畅。
脑筋猛地短路,他的脸往下一低,吻到她的唇。
仿佛噌的一下,血液竟不成按捺地往某处涌去。
他巴望地吮吸着她的唇,深深地,想要更多。
他上了车,肩头仍火辣辣地痛。
凭甚么他们就感觉她应当像一个副角,过着副角应当的循分守己的糊口,然后他适时地再怜悯一下她,惭愧一下?
他想说,你不该来,你应当抵当。
他却因为她的收力怔了怔。
憋了半天,欧阳城蓦地问:“你是不是喜好我?”
眼泪没出息地流下来,她不给他看她的脸,还是执意要走。
但是她做不到按他的意义来。
程书蕊的话就像一个个耳光扇到他的脸上,他一个字也没法辩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