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先去杀掉桃木公?
风子岳的剑,就如一道惊电,顷刻间从他的左肩,直斩到了右肋之下。
也就意味着,桃木公的绝招,全数打在了苏无花的身上。
“竟有此事?”看门弟子慌到手脚发软,“他可曾往这边而来?”
风子岳隐在暗处,听得清楚,这季木武功不可,为人倒是个老狐狸,将这苏无花耍的团团转,怪不得苏无花身为师兄,两人修为也是相若,这宫主之位,倒是传给了季木。
“师弟,你这手借刀杀人,倒还真是暴虐!”
他这几日在离花宫中寻觅,固然也见几个零散的少女鼎炉,却不知她们平时都在甚么处所,现在看来,却满是关在这不见天日的牢房当中。
那看门的弟子吃了一惊,见他浑身血迹,神采惶恐,仓猝问道:“这位师兄,不知前面产生了甚么事,你如何敢一小我来此,不怕那黑衣奥秘人么?”
季木想了一想,也是跟着站起家来,“既然如此,那就让我来给师兄护法!”
风子岳想了想,还是放弃了这个设法,一来,桃木公仍然保存,能够牵涉离花宫的精力,让离花宫腹背受敌,难以兼顾;二来,则是桃木公刚才被两仪阴阳转绝学所伤,只怕是伤得要比苏无花更重。
风子岳大声大呼:“着火了!着火了!”
即使他是天赋药师,要保养好这个伤势也并不轻易,倒是能够略微先放一放。
那小门以后的空间极其狭小,坐卧也都是难能,却不知这些神智丢失的少女,是如何保存,照这么看来,就是每天都这么站在此处,只等有人呼唤,便去奉侍,完整不能再称之为人。
等他养好伤出来,季木如果没被那黑衣人搞死,对上桃木公也讨不了好处,现在苏无花和季木师兄弟俩,倒像是绑在一根线上的蚂蚱,谁也离不开谁。
剑光与季木澎湃的掌力一触,立即崩溃,风子岳长剑脱手,避无可避,只得以背部硬接了这凶恶的一掌,借力向前飞出,口中咳血,脚步不断,以指代剑,轰开面前的墙壁,一头就穿了畴昔!
一剑斩落天赋妙手!
鲜血狂喷!
季木盘膝而坐,运功疗伤,苏无花倒是搂着两个少女,正在行阴猥地采补之事,这二人也不避讳,季木就坐在他的床前,苏无花也没有任何忌讳,阴笑不止,几如禽兽!
只见他们二人从大殿出来,穿过两重院落,又到一处中殿当中,看门的弟子见宫主和大长老来,仓猝开门,迎了他们俩出来。
也就是说,有季木和苏无花两人联手,是三方中最强的一方,但如果死了一个,那可就说不定成了最弱的一方,以是哪怕是给苏无花看门护法,他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苏无花也是无法,刚才发挥两仪阴阳转之时,两人同命,季木要将伤害转移给他,他也只能接受,还要将力量借给季木迎敌,谁知这个师弟竟然如此阴狠,伤害转移以后,竟不吸转,让他全数承担了下来。
这一剑之快,早已超出世俗的极限,即便是正面突袭,苏无花也一定就能闪躲得过,何况现在他身受重伤,又正在采补的紧急关头,那里料获得护法的师弟才走开一瞬,就立即有人不怕死地对他突袭?
离花宫中三个最短长的天赋妙手,同时负伤,另有比这更好的成果么?
“去那里?”苏无花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当然是去找个鼎炉采补,好规复伤势,不然的话,我只怕十天半个月也好不了,那岂不是任你宰割?”
“真真可杀!”
不过风子岳以太玄感到篇的心法潜踪匿迹,结果奇佳,缀在季木和苏无花两人身后,竟是一向都没被发觉。
风子岳心中一动,退了出来,他晓得这两人在一处,不好动手,心中早有定计,从怀中取出火石,找了些门帘易燃之物,点着了四周乱扔,公然不一会儿密道当中,就四周燃起厨子来,浓烟滚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