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真要强自出头,那就要有死的憬悟!”
这一套金刚大指模,栾武已经练得有七八分火候,气度谨慎,恰如千百朵弓足同时绽放,富丽而埋没杀机,清楚已经有了家传武学的神髓,就连同为军人修为的诸葛瑜,也不由悄悄点头,心道此人的根本倒是非常丰富。
贰心中愤恨,恨风子岳让他折了面子,这一招失手,他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一时下不了台,但若说真要比武,这小子剑法诡异,本身一时也占不了便宜,既然如此,只好出绝招了!
“小子无礼!”
听到栾武提起他拜别的父亲,风子岳皱了皱眉头,握剑的手一紧,杀意又多了三分。
栾武有了豪杰救美的机遇,倒是欢畅之极,天然是矫饰工夫。不过栾武也算粗中有细,郑明玉乃是武徒顶峰,在人家手里尚且吃了亏,固然口中叫得清脆,但架子却甚是谨慎,并未草率脱手,反是暗中在细心察看风子岳的样貌,模糊感觉有些面善。
风子岳受世人架空,在风家后辈中也算是矗立独行,栾武来往风家多次,也与他打过几次照面,只是一时没认出来罢了。
这栾武他倒是熟谙,恰是栾廷符的小儿子,也就是他所杀的吉利二兄弟的娘舅。
“那你尝尝看……”
栾武愣了愣,定睛细看,俄然哈哈大笑。
定睛看时,却见风子岳手中的剑只是斜斜平举,仿佛连动都没有动过。
诸葛瑜也不由感喟,想不到一个附庸家属后辈,竟然也敢对风家的嫡派弟子如此无礼,看来风家的式微,倒是究竟了。
但若他是能够摧毁赤玉血髓晶柱的武徒顶峰者,那可就完整不一样了。
栾家的动静倒也是通达,老爷子严令不得泄漏测试的景象,没想到过了没半日,这动静竟然都已经传了出去。不过听栾武的口气,仿佛应当只晓得测试的成果,风子岳毁了赤玉血髓晶柱之事,定然未曾晓得,不然不管如何,以他军人初期的修为,毫不敢如此放肆。
本日她受此奇耻大辱,正自彷徨发急之际,俄然瞥见了栾武,就像是找着了拯救稻草一样。
栾武面前一花,只感觉对方的剑势如电,每一剑都像是朝着他的掌心刺来,不管如何变幻,却老是逃不脱这普浅显通的一剑。
“好!”叫栾武的大汉承诺一声,恶狠狠地瞪着风子岳,“小子,你敢获咎明玉蜜斯,不要命了你!”
“风子岳,你戋戋武徒顶峰罢了,也敢如此放肆?你们风子平瞥见我,也要叫一声叔叔,你竟如此无礼?让我替你老爹经验经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