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还没有合适的吗?”摊主苦笑道。
“这个多少钱?”他问道。
闫景辉也感受有点不美意义,在人家这里挑了那么久,一件东西都没有买。
现在的古玩买卖,真是越来越难做了。他来这里已经有一周,却没做成几单买卖,统共也就赚了那么几百块钱。
而当代的胭脂盒非常的精美标致,也是当代女性喜好之物。千古汗青,固然每个年代女性追逐的潮流分歧,但审美的大感受都仍然类似。
杨奕见闫景辉一幅难堪的模样,随时都能够捏着鼻子就给钱,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见闫景辉此次本身拿主张,没有再扣问另一个年青人的定见,摊主大喜,赶紧开价:“五百,不过明天买卖的确不好,三百五十给你好了。”
“行,归正我也不焦急。”作为本身找到的第一件宝贝,他感觉就算没有人要,本身保藏也很不错呀!
闫景辉算是佩服杨奕了,身家百万的家伙,还能为了一百几十块砍来砍去的。
何况小小胭脂盒,在当代太遍及,为艺人所不屑,他们不肯意花吃力力在为女人做胭脂盒的。胭脂盒如果镶金镀银嵌珠宝,其代价也还是在金银珠宝上的。
“那就再便宜你五十块,已经很实惠了的。这但是古玩呀!”摊主又给本身加了一个砝码。
“这是胭脂盒,清末明初的物件,值点小钱。”杨奕看了一会,对其说道。
“很难说,偶然候看东西比较快,砍价的话,我已经算好的了。”某些铁公鸡,一百几十块钱都不让利的人,人家摊主更烦。
三百五十,闫景辉还是感受有点贵,他的人为也就那么六七千块,几百块都是很首要的。再加几百块,都能买一台新手机了。
“女人用的东西。”闫景辉拿出来,说了一句。
“哎哟!小哥,你这一开口就是要我命呀!这宝贝我一百五十拿到手的,你起码给我赚一点吧?两百五十如何?”
别的一个年青人应当懂一点,能够就是半桶水,看甚么都不肯定一样。
“两百,这是最低的了。一百五十真卖不出去,我要舍本的。”摊主艰巨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