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扬无话可说,他明显是说实话,在老板眼里却成了用心抨击,看来这个老板不值得厚交。
“小兄弟,我晓得方才我说话有点过分,但你也不能如许记恨我啊,这如何会是假的呢?”
“老板,我们都是懂行的,代价也就未几说了,五十万如何样?”
“飞扬小兄弟,你这么客气干吗?你还是陪我来的,是我该感激你才对。”
夏如松语重心长的解释道。
进入圈子这段时候以来,他每次都想着捡漏,实际上这是一种打赌心态,与真正做买卖差的远了。
夏如松本来是随口一说,当然不晓得对叶飞扬产生了这么大的影响,以是也感觉叶飞扬的反应有些过了。
叶飞扬说完后,没等老板答复,夏如松率先惊呼出声:“飞扬小兄弟,看来我还是低估你了,这点细节连我都忽视了,幸亏有你,不然我就真要买到假货了!”
“清朝如何会有这类玉快意吉利炉盖呢?按理说这个伎俩过了唐朝以后就已经失传了呀!”
“……”
进入这个圈子想获得尊敬光有钱可不可,那必须有实打实的程度和本领,不然只会被人轻视,老板也是因为叶飞扬的春秋产生了曲解,以为他是夏如松的门生或后辈,跟夏如松一起出来不过是为了长长见地的,并没有甚么本领。
“此次我们来滨海市是来进货的,又不但是为了捡漏,只要能够卖出去,也何尝不成。”
但夏如松毕竟是见过更多世面的人,也比袁东风和叶飞扬更加沉得住气,对老板也还算有耐烦。
他笑着摇点头道:“你谈笑了,飞扬小兄弟程度很高的,连我都自愧不如,要不是他有这份眼力,又如何能在这个年纪成绩千万身家呢?老板你对飞扬小兄弟并不体味,以是才会有此顾虑。”
可这时候,夏如松却俄然说道:“虽说是高仿品,但也并非完整不值钱。”
因而叶飞扬转头看向夏如松,对着他鞠躬称谢。
毕竟固然也是当代的物件,可一旦与仿造拉上干系,代价可就大不如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