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行又是一夜无眠,天亮后仍然精力奕奕。
用饭的空档,放心随口问道:“师父,我明天做甚么?”
“谁啊?”是杨柳的声音。
徐景行就这么抱着新奇出炉的打扮台闯进杨柳的寝室,出来的时候只是嗅到一丝甜腻又带着点暗香的味道,可当他把打扮柜放下时,俄然瞟到粉红色大床上散落的几件小衣物,玄色、蕾丝、半透明、情味款……
“对劲,相称对劲,”杨柳笑盈盈的点头,“比我设想的还要标致,的确就是为我量身定做的,太用心了。”
“没事儿,”徐景行说着双臂抓着打扮柜的两个边,吐气开声,直接把这大师伙抱起来,然后稳步跨进房间,“柳柳姐,搁哪儿呢?”
徐景行悄悄的松了一口气,神采模糊有些高傲,因为这件打扮柜确切非常超卓,比他给徐志康做的那件还要有层次,最关头的是跟杨柳的名字相符合。
那画面,对他这个从何尝过肉味的大男生来讲,未免有些过分刺激,当场有了反应。
给徐志康做的家具中,有一些简朴的家具部件就出自放心之手。
徐景行笑笑,“当然,我诳你做甚么?”
“我不是在做梦吧,师父,你可说过,没有三个月不让我动凿子的,”放心冲动的说。
“咦?你一小我弄上来的?”杨柳开门,看到额头冒汗的徐景行和他身边的打扮柜,吃惊的张大嘴巴,“如何不喊我,我帮你扶着点也好啊。”
搞艺术的就这点不好,设想力太丰富了,脑筋里想到的画面比眼睛看到的画面要逼真的多,再加上恰当的设想,那就是一幅美轮美奂的艺术品。
但是呢,好的木雕师却又是用料子和刀子堆积起来的,哪个新手不是毁料无数、毁刀无数?以是他也做好了筹办,把那些浅显的下脚料给放心练手,毁了也不心疼,如果没毁掉,他再加工一下说不定还能卖几个小钱呢。
“真的?让我脱手?”放心听到这话,镇静的差点跳起来。
徐景行眼里,这些小衣物是散落在床单上的,可在他的脑海中,这些衣物却套在杨柳的身上,还跟着杨柳的一颦一笑揭示着它们那极致的引诱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