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诗便罢了,作对倒是有能够。”穆百里盯着她跃然纸上的笔迹。
“这王羲之的兰亭序,用你的狂草写出来,倒也别有滋味。”穆百里睨了她一眼,“可惜了,这点墨晕,满盘皆输。”
顿了顿,钟昊天凝眉,他这是在胡思乱想甚么?
敬爱的女子,再也没法抱在怀里,半夜梦回时除了那一声不舍的梦话思念,于大家间,再也不会留下任何东西。人这平生倾慕一人本就不易,倾慕平生更是可贵。
额头,有薄汗不竭排泄。
把心丢了,埋入黄土,就再也活不返来了。
就仿佛九幽天国,透着丝丝邪风。
苍茫中,有万丈火光四下满盈,那种令人堵塞的感受,一如当年。他感觉喘不过气来,整小我轻飘飘的,踩不到空中,而后也跑不出这大火漫天的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