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们从速溜走,璟儿也跟着出去,关上房门守在内里,制止隔墙有耳。
统统安静的来到第二天中午,郭珑又带回了郭家那边最新的动静。
郭珑喝道:“亓妈妈,你胡说甚么呢?!”
两人做戏,演一对亲情深厚的父女。
郭珑叹一声,“可惜嫂子看不到宝芝出嫁的那一日。”
“她不是宝芝蜜斯!”
郭昌忙又去哄她,“宝芝莫哭莫哭,你是我的好女儿。”
亓妈妈挣扎着,收回“呜呜”声,何如珠儿这个小女人的力量实在太大了,她一点抵挡的才气也没有。
万一办砸了,可如何向秦舍人交代?
安抚了好一会儿,待俞明枝情感“好转”,郭昌道:“我活了几十年,甚么样的人没见过?还没识人的眼色吗?又如何会认不出我的亲生女儿?而你又当秦舍人是甚么人了?以他的本事,毫不会找错人!幸亏秦舍人不在,不然叫他闻声,你还想活命吗?”
郭珑悄悄地刮下她的鼻子,“那你们父女俩好好说会儿话。我也要给你的嫁奁票据把把关,免得被姚秀宁动过手脚,不敷风景,让秦舍人和旁人看扁了你。”
一声炸喝突响起,正在咳嗽的郭昌被吓得差点喘不上气。
郭昌越想越活力,两颊通红,又连连拍了几下桌子,声声如雷声震耳,惊得旁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世人齐齐望向说出这句话的人,只见她有力的倚靠着珠子,额头尽是虚汗,双眼瞪得圆溜溜,能看到眼白上通红的血丝,以及迸收回的深切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