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夷光细心打量主仆二人,“你们是陆尚书的亲眷?”
符骥略略一怔, 溜一眼陆夷光, 赞美的看一眼崔婶, 有目光, 晓得谁说话管用,立时挺了挺胸膛,“你先说说看甚么事。”
符骥对劲洋洋地做了个鬼脸。
陆夷光脑门上崩起青筋,一扇子抽在符骥胳膊上,同时揭示优良的影象力,“我就卸磨杀驴,就过河拆桥,就无情无义,就忘恩负义,就翻脸无情……你给我出去!”
心虚,必定是心虚,符骥绷了绷脚尖,忍着痛诘问,“你们是陆尚书甚么人?说了我才好帮你们传话不是。”
“免贵姓楚,名玉簪,玉簪花的玉簪。”楚玉簪福了一福,固然女人家闺名不能与外人道,只承了对方拯救之恩,哪能连个名字都不据实以告。
隔壁配房迎来了客人。
闻言陆夷光剜一眼符骥,本来他问最合适,人家求的是他,可他装死,那么只能他们上了,倒叫人家看了出来,不该说话的时候说话,该说的时候不说。
看一眼还没散开的大众,陆夷光道,“进茶馆说吧。”
倒是楚玉簪固然难堪,可还是尽量安稳地答复,“我随母姓,我是跟着母亲和外祖父长大的。”
陆夷□□呼呼踢了一脚椅子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