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折回道:“爷另有甚么要叮咛的?”
“听你,哎哎松点,别弄那么紧……”
说着,大手要往她胸口探去,却被一手挥开,简锦压着惶恐,淡笑道:“没体例,脸是爹娘给的,从小长得都雅,长大了也只能越来越都雅,像你这模样儿,估计小时候就没法看了。”
简锦把最后一个结紧紧绑上,又拍了拍段七的脸,笑眯眯问,“舒不舒畅?”
萧玥却将她下巴捏出了红印子,笑容对劲,却用无辜的口气说道:“爷手上没了劲,松不开。”
简锦笑道:“好。”
段七嘴上说着要换衣服,却像八爪鱼似的缠着简锦不放,最后也仗着他力量大,硬是把简锦缠到了床上,眼看着那张紫红色的嘴唇嘟着亲下来,简锦忽生一计,立马塞了个枕头在两人中间,喊道:“我有一个好玩的点子!”
咬着他下巴的肉,简锦说话恍惚,但语气里带着一股倔强劲儿,“不放。”
段七是个甚么样的人,他早已探听过,此人道子暴躁古怪,又有好龙阳折磨人的怪癖,常日里最讨厌有人拿他的边幅开打趣,早前有人不过说了一句,就被他打断了双腿,又挑了手筋。
简锦见他如此放肆对劲,气得嘲笑道:“我帮你成不成,萧二公子?”
门外,侍从拦住萧玥,为莫非:“萧二爷来得不巧,我们爷正和简二公子快活着,说过了不让任何人打搅。”
两个侍从面面相觑,一时没了话。萧玥盯着他们,俄然嘲笑道:“爷也是美意来提示,那简锦可不是个能受摆布的人。”
简锦一时心乱如麻,目光乱转,俄然定在窗台。
“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简锦见泼酒的人是萧玥,正见他笑道:“猴急猴脑的,吃错了甚么药不成?”
段七脸上尽是酒,却不恼,笑嘻嘻道:“内心痒痒,忍不住燥了起来。”话虽是对萧玥说,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简锦,“我瞧着这位简二公子比女人家都要水灵,能掐出水来。”
简锦见他怒意大发,心中爽极,嘴上的劲道愈发用力,像狼似的叼着他的肉。
“爷不是傻子。”萧玥道,“本来爷也觉得你开窗跳到河里逃了,厥后想想不对劲,此人跳到河里如何没有一点动静?”
刚才在集市口看到简锦,他就起了心秘密骗到这里,再挑起她跟段七的冲突。
李清和几个侍从出去时,萧玥正被简锦压在身下,无可何如之前只能扯她衣服,却将胸前扯开,暴露一截精美的锁骨以外,还暴露小一截白布。
他们这群人又是一伙的,她单枪匹马也杀不出,想了想便一改之前冷酷的态度,笑盈盈看向段七,“那你说,如何样才气让你消消气。”
“哎呦呦,老祖宗您轻点。”
段七将枕头扔到一边,一张坑坑洼洼的脸凑到她跟前问,“甚么点子,你说来听听。”
简锦被迫抬起了下巴,“你如何晓得我还在这里?”
萧玥挥了挥手准了,又感觉那里不大对劲,“慢着。”
萧玥昔日娇纵惯了,这回却变态地问了起来,“你们说他在里头欢愉,如何半天没听到一点动静。”
段七迷含混糊展开眼,看到她咧开嘴笑,咕哝了几句,简锦一口气松下来,回身往门外探看,几个侍从正在守着,她正想着体例出去,却听到萧玥的声音,心想他如果闯进看到床上这一幕,定会晓得她要逃脱。
段七含混糊看他,口齿不清道:“谁谁……”又恍悟过来,啊了一声大笑,“你说小乖乖啊,估摸着到哪喝酒去了……”
萧玥扫视四周,竟是没看到简锦的身影,气得牙齿咯咯响,大步走到床前捏住段七的下巴,冷冷问道:“简锦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