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辜也没有暴露信不信的神采,只问道:“她现在人在那边。”
陆无双心虚地垂下头,“奴婢不晓得,自从到了都城今后,她就没踪迹了,奴婢也去查过,但是底子找不到她。”
楚辜嘲笑道:“本王从未见过你这般蠢钝的女子,多次放纵殛毙你亲生父母的人,还甘心听他的话,也信了他的话。燕王府中从没有甚么宝藏,他只是想借着宝藏的名义调派你教唆我与简锦的干系,继而渔翁收利,你却成了被捐躯掉的棋子。”
“王爷……”陆无双满脸惊骇地爬过来,嗫嚅着,哭喊着,想拦断他接下来的话,长命不给这个机遇直接将她拎起,又往她双手上夹棍。
楚辜看她如许惺惺作态,嘲笑道:“你说这些都是你的丫环策划,本王就迷惑了,那里来的丫环有如许的胆量敢调派蜜斯,解释不通只能是你在扯谎,你别觉得本王没有调查过你的秘闻。”
“奴婢也是一时昏了眼,没认出简二公子来,奴婢如果晓得她的身份,哪敢这么做……王爷就再给奴婢一次戴罪建功的机遇,只要您问的,奴婢必然照实说出来。”
陆无双嗓子已哑得哭不出声,听到他的话,更是节制不住浑身一颤,泄漏了她的内心。
楚辜垂眸望向地上的陆无双,眸里暴露一种血腥的刻毒与残暴,“骗你又如何,你将她伤了,本王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但是就让你如许死了,对你父母也不公允,不如留活着上好好遭罪。”
母亲临死前都仍被蒙在鼓里,瘦如骨柴的手颤巍巍地扶上她的脸,奉告她下半辈子寻个好人家。
陆无双被踢得心窝子阵阵疼,伏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一个劲地喊冤枉。
夹棍动动手上的肉,陆无双痛得尖叫,可嗓子里却不知掺了甚么,声音都被堵住了,只能哭泣出声,一双眼里尽是惊骇悔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