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mm怎还这般跟我客气?”裴子瞻笑道:“叫我子瞻大哥便是了。”他看她一副拒人于千里以外的模样又道:“那我陪许mm在这里等一会儿吧。”
“还要过两日?”香铃气恼道:“她们都这么明目张胆的拿蜜斯的东西了!”
裴迎真也不恼,撑着伞进了凉亭道:“多谢大哥提示。”他将伞放在阮流君脚边清平淡淡的看她一眼,“这把伞借给许蜜斯用,雨大风寒许蜜斯早些归去,免得抱病让我大哥和老太太担忧。”又对裴子瞻道:“可否劳烦大哥顺道送我归去?”
“庭哥儿……”她感觉天旋地转,脚底冷的她走不动,“别怕庭哥儿,怪我,怪阿姐,都是阿姐的错……你别怕,你不会死不会,阿姐必然会救你……”
“甚么?”裴迎真看她像是烧胡涂了,浑身抖的短长,她眼睛红着,像是哭了。
阮流君却道:“不必了。”她也不想管他发甚么脾气,懒得理他,将怀里抱着的画匣子交给阿守,“你将这幅画给裴迎真,画是借来的,过两日就得还归去,让他妥当保管。”
“阿姐……他们堵截了我的手指头……”那小小的人声音又飘又悲切,“我好疼,要阿姐吹吹……”
她一转头就瞧见裴子瞻一袭青衫撑伞走了出去,她忙起家,“子瞻少爷,这么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