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只是一份杂活,领少量俸禄,胜在拿药便利,能够中饱私囊,给母亲治病。
何钰摇点头,“一点都不好,孤家寡人即是一人吃饱,百口不饿,母妃死了便没了顾虑。
“此次想让我偷天山雪莲。”
这不是他想要的。
冷宫不愧是冷宫,冷冷僻清一小我都没有,诺大的处所不时传来猫叫,虽是明白日,不详确听还是蛮可骇的。
何钰闭上眼,仿佛看到一个素净的女子坐在地上,一下一下的用指甲刮墙,脸上是痴癫的笑容,血顺着白净的指尖流下,在墙上划过道道陈迹,触目惊心。
墙上有指甲刮过的陈迹,一道又一道,细颀长长。
他母妃是江湖上驰名的苗疆女,酷好研讨蛊毒,顾晏生深受其害,小时候没少被喂毒,母妃还想在他身上种毒养蛊。
“可我们尚国开放,也不是没有先例,再说了,要介怀早介怀了,还会比及明天?”元宝一口气将要说的话一并说完。
公主垂下眼眸, “一会儿也不可吗?”
院判瞧他穿戴杂役服,便觉得是烧火孺子,忙批示他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