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乐方才端起来的茶差一点便手滑摔落下去,哭笑不得的说道:“不至于如此焦心……”
内里的身影悄悄的解下了信鸽身上的信封,而信鸽则是飞到了这道身影的肩膀上,猎奇的歪着小脑袋。
“哼!”
“扑棱棱――”
“乐儿返来了?快快出去。”
弦行看着弦乐那迷惑的眼神,不由得一笑,开口道:“十年之前,你母亲便将你与这花海的现任圣女花眠许下了娃娃亲。”
“数年未见,乐儿已经如此漂亮了。”
弦行无法的拍了拍脑门,折身将放在一旁剑架上的长剑取了下来,沉声道:“我们这就解缆,如何?”
“这……”
弦乐一愣,随即低下了头,他愈发感觉这统统如此莫名其妙的熟谙。
“异人很快便要大范围呈现,这婚事还得赶在之前完成,怎能不急?”
“本来此时并不焦急,不过现下异人的到来,倒是让我等不得不将很多事情提早。”
引入视线,是坐在主位的青年人,白发垂肩,边幅俊美,瞥见弦乐走了出去,赶紧招手道:“乐儿,这位便是花海的花轻亭长老,快来拜见。”
“大略一算,已经是十年了,当时乐儿尚且幼年,天然是有所忘记。”
……
内心想归想,弦乐还是将目光放在了左边的客位上,一个三十多岁的美女款款而坐,加上身后站着的三个边幅精美的女弟子,浑身流露着“傲”字的精华。
花轻亭悄悄的摆了摆手,“我花海与你们月弦宫都是不重场面之辈,弦乐你随我下山,回花海直接与眠儿结婚。”
……
“真惨。”
花轻亭傲娇的又坐了归去,冷酷的看着面前站着的弦乐父子。
弦乐倒是被看的有些不甚舒畅,折身坐在了右座首位,将目光投向了上面的弦行。
“异人?”
固然一向以来非常苍茫我为何会来到这里,但是能够必定的是,我爱上了这个处所,另有这里的亲人、朋友。
弦乐的声音不由得高了几个分贝,对于阿谁已经归天了六七年的母亲他天然没有甚么印象,也只晓得是花海的上一任圣女,谁知还在临死前给他许下了一门婚事。
“花海长老?”
弦乐闻言倒是一愣,点了点头,便径直走了出来,“还觉得是伏夜伯伯又来串门了,没想到竟然是一贯自夸狷介的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