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冰真气共同任我行的无穷功力,二者叠加,所阐扬的刁悍能力,纵使左冷禅亲至,怕也会惊得目瞪口呆,难以对抗。
洞口的向问天和任盈盈看着规复状况,功力竟似犹有进益的任我行,不由一脸欣喜。
只可惜……令狐冲在惊涛骇浪普通的阴寒掌风当中岌岌可危,只能无法苦叹:教主说过,‘神而明之’之境玄之又玄,且需强大而敏感的精力为基……那里能够等闲成绩?(未完待续。)
如此以点破面,可谓以起码的劲力,阐扬最大的感化。
枯燥山洞内,任我行正在演练拳脚,招数不疾不徐,亦无劲风鼓荡,但一拳一掌尽皆朴素而厚重,力量感实足。
即便勉强看出马脚,面对敌方一重接一重的劲气,也只来得及被动抵挡,而没法后发先至,更遑论乘虚而入,克敌制胜?
既然本就势不两立,何惧债多?……任某哪还在乎多背几条性命?”
躲无可躲之下,令狐冲注满纯阳内劲的长剑或刺或切,或劈或斩,硬生生击散重重掌风,但却被震得步步后退,手臂酸麻不说,更有丝丝寒气透过肌肤,侵入经脉,难受之极。
呼……咔嚓嚓!
任我行不屑道:“承认如何,不承认又如何,你们不是常说正邪不两立么?
“嘿……哈……”
任我行的掌招频频被破,掌力劲风劳而无功,心中愈发不耐,忽而狂喝一声,双掌似开山大斧普通,连连猛劈,击出一重又一重的澎湃寒冰掌风,罩定令狐冲的身形。
向问天神采震惊,手指赶紧运劲敲碎白冰,只见石壁上凹出来脸盆大小的寸许坑洼……他很清楚,任我行的刚猛掌风当然能够震破石壁,但若没有寒冰真气的冰冻腐蚀,毫不能将岩石震为精密齑粉。
俄然,任我行一跃而起,双掌一展,对着两侧石壁猛地拍出一蓬掌风,所过之处空中模糊凝现白霜……
任我行冷哼一声,带着向问天、任盈盈出了山洞,只见刚正、令狐冲、方生带着近两百少林武僧,正与己方数百部下对峙。
见地了任我行的惊世掌力,令狐冲可不敢让他肆意发掌,当即运足纯阳内劲,长剑挥洒,模糊有风雷之声,妙着迭出,快速抢攻。
三人施施然走到刚正火线,任我行冷冷道:“大和尚发兵动众,意欲何为?”
任我行眼神一缩,随即哈哈笑道:“死得好……嘿嘿,便宜解老儿了!”
刚正摸不清任我行的心态,皱眉问道:“这么说,任先生是承认殛毙体味帮主和震山子?”
两边以快打快,未几时就过了百余招。
寒冰真气虽强,却也不成能等闲废除易筋经的防备,只是刚正昨日被任我行的掌力震得內腑负伤,一夜时候底子不敷以病愈,此时再受反震,只觉內腑绞痛,气味不畅。
在众僧惊呼声中,令狐冲飞身一剑刺向任我行腋下,逼得他撤掌抵挡,得空再杀刚正。
任我行嘿然一笑,“正要拿大和尚尝尝招……”
凶悍的阴寒掌风邻近,刚正激灵灵打个寒噤,立时明白了任我行所言‘试招’之意,当即运足易筋经内劲,挥掌抵挡。
几次反震之下,刚正的神采敏捷变得惨白,忽的身形一顿,哇的吐血。任我行哈哈狂笑着就要一掌结束刚正的性命……
狠恶而阴寒的掌风不但频频荡开令狐冲攻向他关键的长剑,更吹得令狐冲浑身发冷,忙不迭将纯阳真气运转到极限,一边暖和气血,抵当凛冽寒气,一边将长剑催收回锋锐剑劲,疾攻不休。
山涧树林,数百人倚树而眠,每隔几步便有一堆篝火燃尽的柴灰。
话音甫落,不待刚正揣摩明白,任我行猛地一跃而起,呼呼击出两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