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如此短长的人物,任某对他敢不平气?”
说着一手重贴任盈盈背上,一手抓着令狐冲胳膊,带着二人退往一旁,其他诸人亦有样学样,纷繁退到十丈开外。
任我行嘿然道:“这就是默许了……嗯,任某现在不过一丧家之犬耳,入不得岳兄法眼,实乃常理!
世人齐齐点头,刚正道:“那也说得是。”
任我行亦深吸一口气,将一身刁悍之极的内劲运使开来,因易筋经之助,掌力比之刚正更胜些许,频频迫退刚正的掌影。
修炼了易筋经以后,他的内功境地无甚促进,但以吸星大*法吞吸会聚的澎湃内力,不但淬炼精纯了很多,所能应用自如的部分,也是大大增加,表示在掌力上,便可模糊压住刚正一线。
刚正合十行礼,说道:“施主请先发招……”
这一下可大出世人料想以外,不由面面相觑,唯有岳不群不为所动,还是淡淡道:“任兄心机机灵,那里是岳某这般愚鲁之辈所能测度万一?
任我行深吸一口气,脸上肌肉微微抽搐,接着道:“岳兄,你之以是不在乎任某佩服亦或不平气你……
旁观诸人远在十丈以外,功力稍浅者也给震得耳鼓嗡嗡,气血微动。
待得六掌以后,刚正无法之下,又与他硬拼一掌,试图挽回优势。
看着场中一触即发的二人,岳不群悄悄冷哼:看你任我行还如何斗智不斗力?
略一聚势以后,任我行率先发掌,缓缓中宫直进,算是打号召的起手式,刚正亦轻飘飘拍出一掌反对,口中道:“不必客气……”
任我行道:“岳兄总爱揣着明白装胡涂,遮讳饰掩,是以你就不令人佩服了!
现在岳某就算否定,任兄也定然不会信赖,多说无益……”
吵嘴两道,非论那个,能得任某称一声佩服或不平气,那都是大大的有面子!
不过,岳某并不以为任兄能够意气风发的轻松下山!”
恰如一块粗铁胚,遭到大力捶打,即便表面体型减损很多,可内里本色反而大为晋升。
岳兄心计之深、目光之长、手腕之高,任某远远不及也!
但任兄如此妄自陋劣,难道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若任兄非要一观,只消你本日下得少室山,岳某自当作陪!”
任我行轻哼一声,双掌呼呼猛击,掌劲沛然,凝而不发,已然尽力相攻。
恕岳某见地局促,只猜得此中一人,便是我全真前辈,风清扬风师叔,至于残剩的一个半,岳某就无能为力了!”
看来,唯有东方不败能入得岳兄法眼了,是也不是?”
纵使猜错,亦属普通,何来用心之说?”
俄然刚正硬接了任我行一掌,啪的一声,二人各退一步,继而再次比武。
任我行神采变幻,俄然笑道:“任某明白了……哈哈哈!”
刚正借此扳回先机,此次出掌,便不再寻求掌影繁多,飘忽纷飞,而是只将化出十六个掌影便罢,但掌影所包含的内劲却凝而不散,再不惧任我行的强攻硬打。
本来是……岳兄法眼崇高,底子瞧不上任或人,亦不觉任或人佩服或不平气你都算不上甚么有面子!
不过,任某倒是极其猎奇,岳兄蝉联某都瞧不上,又能瞧得上谁?……刚正、冲虚,还是左冷禅?恐怕都不是吧!
“哼哼……”任我行嘲笑数下,勃然怒喝:“岳兄精于算计,怎会猜不透任某脾气心机,如此用心猜错,可就不令人佩服了!”
岳不群笑道:“岳某受宠若惊!”
顿了顿,岳不群又道:“能教任兄佩服的,须得是如刚正大师普通,品德、武功俱佳的武林前辈!
刚正见他忽怒忽笑,不由奇道:“任先生明白甚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