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不然不然,岳兄何必自谦,”左冷禅抬手止住岳不群的话头,内心实在是万般不肯与他一向磨嘴皮子,干耗时候。在左冷禅看来,岳不群毫不成能没有执掌五岳之心,他现在表示的如同谦谦君子普通,推许本身为五岳盟主,不过是他没有掌控在比武中赛过本身,便学着莫大明哲保身,或是在酝酿着甚么诡计,想以言语拿捏本身・・・未免夜长梦多,还是尽快迫岳不群比武的好!到了擂台上,任你百般狡计,我只一剑破之!心机百转,左冷禅面上却不动声色,持续正色言道:“此前数年间,岳兄挽狂澜于既倒,华山再兴之势已显!凡此各种,在坐诸位都看在眼里,另有谁会思疑岳兄的才气不敷以胜任我五岳之盟主?・・・岳兄此时坚辞不就,该不会是是害怕魔教势大,不想为我五岳着力?”
二人目光稍触即收,倒是别有一番深意在心头,各自面色沉重。
岳不群颌首应道:“左兄所言甚是!任我行率众南征北讨多年,击败过诸多江湖帮派及成名妙手,其人英勇善战,武功极高,自是无需置疑。此番他如果胜利一统魔教,必定气势高涨,魔焰更炙,绝非易与之辈!・・・不过,我五岳向来顺天应人,匡扶正道,自有天佑,现在更是降下左兄如此绝世雄才于我五岳,合法为大魔头任我行之敌・・・”
岳不群内心不屑,脸上倒是恰到好处的变了变色,慨然驳斥:“左兄何出此言?我华山自主派三百年来,向来洁身自好,以除魔卫道为己任。为肃除魔教妖人,我华山弟子二百年间死伤无数,血流成河,从未有过畏敌不前之人!现在岳某及麾下弟子,身为武林正道之一,更是早已决计为五岳诸位英烈报仇雪耻,誓与魔教贼子血战到底!只消左兄一声令下,岳某及麾下华山众弟子立时奔赴河北,不与魔教贼子战至最后一人毫不罢休!”
“左兄此言实在令岳某汗颜!不知内幕者,定然觉得岳某傲慢无明,不知天高地厚!”岳不群心知,莫大既已避战,如果华山随之避战,便四去其二,嵩山若只仅仅击败了恒山、泰山两派,那左冷禅借机立威,掌控五岳的运营必将付诸流水!以是,此番左冷禅不管如何也会逼本身决斗,并以击败他来赛过华山!不过,与左冷禅对决,本就是他运营中的一环,这一番推委虽是必须,此时结束,却也是恰到好处・・・“左兄学究天人,既能将嵩山诸多剑法整合为快慢十七路剑法,想必一身剑术早已炉火纯青,臻至化境!我五岳英豪虽多,但舍却左兄,又有何人能够有此不凡成就?如果左兄都不肯对战任我行,我五岳又有何人胆敢接战那大魔头?”
世人稍一沉默,玉矶子倒是眸子一转,当即大声回应:“左掌门高见,胜者合该为五岳第一妙手!为五岳大业计,还请岳掌门毋需游移,速速定夺!”
莫大与定闲不动声色的对视一眼,刹时完成了意向交换。定闲道:“阿弥陀佛,正邪大义为重,想来岳师兄心中早有定夺!”
“岳某何德何能・・・”岳不群笑笑,持续推委。
沉寂・・・死普通的沉寂!
稍稍一顿,岳不群抱拳回身对着各派方向环礼一周,对着世人慎重言道:“岳某及麾下华山众弟子一如往昔,果断支撑左师兄为五岳盟主!左师兄旦有所命,岳某身先士卒,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还请诸位掌门、长老,以我五岳除魔大业为重,摒弃一家一派之私,尽力襄助左师兄!・・・不知诸位,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