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怡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对姐姐的心机,姐姐还不明白么?此事以后,姐姐还能不让你尝尝长处?”
反而敢爱敢恨才是我们的本质,你晓得甚么……”
“踏踏踏……”
此次轮到尤楚红羞红了脸,呸道:“要死了,胡说甚么哩!”
尤楚红翻了个白眼,一样似笑非笑道:“莫非皇后不是牵肠挂肚,或是心烦意乱?”说着红唇向着左面的方向表示一下。
这点儿军中的明眼人都看出来了,总感觉她与宇文邕的事如何看如何诡异,却又捉摸不透宇文邕的设法,或许无人敢在天子面前多嘴,但是背后的闲言碎语却很多!
离此二十丈外,另一个精彩帐篷内。
宇文邕担忧道:“那裴卿你……?”
阿史那柔然明白尤楚红指的是隔壁帐篷的高怡,此女来源耐人寻味,却跟宇文邕靠近的一日赛过一日。
两女咯咯笑着厮打在一起,好一会儿才分开。
尤楚红将信将疑道:“如何说?”
“天气暗了,掌灯……”
阿史那柔然翻了个白眼,再也不接这话头了,可不知不觉中,她耳根到脸颊一片绯红,滚烫滚烫,貌似回想到甚么……
本来他竟一门儿心机都扑在军政大事上,甭管甚么倾城倾国,沉鱼落雁,都绝难分去他三用心机!”
克日来边不负对此亦深有感到,晓得她绝美夸大,咋舌道:“宇文邕既能肃除宇文护,且大志勃勃的伐齐,绝非傲慢或幸运,若非……嘿嘿!”
留着此人,对金墉城的威胁太大,说不定不等我们的打算实施,金墉城就给此人攻破了,那可就……”
阿史那柔然饶有深意道:“你家那口儿不是大周第一妙手么,还怕说不上话?”
倒是阿谁甚么号称大周第一妙手的‘剑神’,怕是再难有命返来……”
必定够你受的,指不定还会憋出病来!”
宇文邕眼神一缩,“但是毒手人物?”
宇文邕则率着其他八九十人一偏马头,斜斜绕开。(未完待续。)
尤楚红听她说得很不客气,清楚怨气深重,不由眼皮挑了挑。但仍持续道:“话虽如此,可高怡那小妖精得宠后,如果每天来你面前气你,恶心你……
高怡微微点头,“此人出身河东裴氏,生得文质彬彬,萧洒*倜**傥,此前任谁也料不到他竟还是个冲锋陷阵,所向无敌的虎将……啧啧!
绕着金墉城一圈,察看完其防备力度,宇文邕及诸将不由表情更加沉重,实未推测此城如此险固,如有能够,宇文邕真想绕过此城,直接攻打洛阳。
石之轩点头道:“不但毒手,并且人数很多!”顿了顿,又向几个护驾妙手喝道:“快护送陛下回营……本将先去阻一阻!”
固然世人骑着马,却无不深知,论及长途跋涉,人腿不管如何也比不上马儿,但在短间隔内,马儿却也绝逃不脱一流妙手发作性的截击!
阿史那柔然嘴角勾起一抹儿诡笑,“那可不必然!”
单看对方的身法速率,便知其无一不是第一流妙手!
一贯兢兢业业,不好渔色的宇文邕,现在在措置军政事件之余,竟一向跟那高怡腻在一起,恰好那高怡直至现在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子!
跟着帐外的贴身侍女轻声叮咛,一众宫女、寺人鱼贯步入皇后大帐,扑灭帐内的诸多烛台,复又退了出去。
边不负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口水,反应过来后嘲笑一声,提示道:“跟去保护的人太多,即便师尊和师姐一齐脱手,诛除那人的掌控也不大。
阿史那柔然忽而眼波流转,盯着尤楚红道:“你就忍心我受欺负?如果将来真有那么一天,你可得为我做主!”
但是那是行不通的――不肃除此城,即便周军攻入洛阳,一俟北齐救兵到来,可就反过来包抄周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