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他脚下用力,俄然间他跃身半空,抢在刘桃枝的刀势完整劈下之前,一剑横扫其胸腹。
“叮叮叮叮……”
冷哼一声,刘桃枝道:“裴将军祖父裴陀乃我国荆州刺史,尔父裴讷之亦为我国太子舍人,一家三代高官厚禄,深受国恩,缘何裴将军却枉顾大义,投效敌国?
刘桃枝闻言,不由沉默不语,仿佛人生中很有一番狗血沧桑,乃至怀才不遇,无法之下偏离初志等等。
乌黑剑芒横空,剑光烁闪,连环十多剑,每剑均令刘桃枝不得不全神对付,每剑均是精简凌厉,偏又有空山灵雨、轻巧超脱的感受。
石之轩借着反震之力,斜斜飘退到一株大树的横枝上,刘桃枝则倒翻一个斛斗卸去力道,旋身飘落,脚踩一株矮树的冠丛上。
全部行动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却又似缓实疾,两人间本已淡去的肃杀之气再次满溢,乌黑刀刃划过虚空,寒光闪闪,六合的朝气暮气选集合到刀锋处,仿佛春季的暖阳亦黯然失容。
模糊间,史万岁已然听到火线山口转角别传来大队马队的轰轰蹄声,立时抽出马鞍上又厚又宽的重剑,喝道:“结锋矢队形,预备冲阵!”
遥遥观战的齐军锐卒,再看不到刘桃枝,眼所见是乌黑宝刃破空而去,斜掠三丈空间,直击敌手。
独一的能够就是,对方也是精锐马队,且异化着很多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