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两大将军闲极无聊,实在是北齐才从淮南兵败,大半水陆兵力现在仍集合在淮南,面对大周的打击,处于被动戍守状况,且调兵遣将还拖拖沓拉,底子未曾调派舰队来黄河阻截大周水军。
石之轩眉头一挑,饶有深意道:“到时还要劳烦普六茹兄引见一番……”
杨坚不动声色道:“裴兄如何俄然问起此事?”
石之轩一边掷骰子,一边摆手道:“普六茹兄放心,鄙人并非多嘴之人,何况此事陛下该把稳中稀有,却仍重用你,可见陛下既往不咎。
闻言,帝心面无神采,聪明则微微点头附和。
石之轩一手将桌上的象牙骨牌扒开,一手将一小堆银锭推到杨坚面前。
宇文邕还亲身下旨,整肃军纪,雄师沿路制止伐树、踩踏庄稼,违者军法处置……
哈……指不定就是明天或下个月,裴兄可要早早筹办好了!”
帝心一样睁眼,却绽放炯炯神光,锋利如刀,声音从未有过的冰寒,“大周天子魔念入心,罪过深重,如若不能及时幡然悔过,弃恶从善,贫僧唯有行那瞋目金刚降妖伏魔之事了!”
不过,近两年为了避嫌,鄙人与静斋极少联络,现在并不晓得静斋传人何时下山,但以上代传人回山的时候推算,该是此后这一两年之间。
聪明大师既不同意,也不反对,仿佛默许此议。
杨坚劝止道:“诶……伽罗不必多心,裴兄并无以此勒迫我等之意!”接着面露苦笑,“这事放在之前宇文护当政之时,也是鄙人的一张护身符。
石之轩道:“鄙人模糊记得,关中的尼姑庵都跟‘慈航静斋’连累不清,想来普六茹兄是与‘慈航静斋’渊源匪浅吧?”
一黑甲大汉乘在顿时,高举佩剑,运足功力,向着火线大声喝道,一遍又一遍的反复,以此鼓励士气。(未完待续。)
山林幽亭,帝心尊者与聪明大师相对而坐,各自瞑目凝神。
石之轩一边摸牌,一边淡淡道:“诶,嫂嫂此言差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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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信、聪明一起点头。
可现在陛下禁佛……裴兄切莫四周提及此事,不然鄙人一家必将吃不了兜着走!”
姻缘之事,谁也说不准,万一静斋传人见到鄙人,与鄙人密切*交*流以后,为鄙人的内涵和至心深深打动,再也舍不得削发了,鄙人不便能够抱得美人归了么?”
没机遇一睹此期间的大型水战,石之轩亦颇感绝望。
聪明大师微微点头,复又点头叹道:“哎……宇文邕雄才大略,仁义爱民,若非……,何尝不能任他一统天下!”
帝心忽而道:“如果我们三个一向窝在北齐,恐怕那些人束手束脚,在宇文邕部下就更是不堪……
石之轩忽而道:“依陛下的性子,如果吞灭齐国,定要持续不准佛道,掠夺无数梵刹的财产及人丁,以供伐陈之需……
独孤伽罗排闼出去,瞧了一眼不务正业,硬拉着杨坚耍骨牌的新晋‘剑神’“裴矩”,不由悄悄不忿:瞧他这涣散模样,如何做的了一军大将,也不知陛下如何就对他恩宠有加?
道信撇撇嘴,沉吟道:“我们如何行事,还得看宇文邕此后的行动,若他兼并北齐以后,持续毁寺禁佛,我等唯有……
半晌后,道信大师从寺中来到亭中,落座后轻叹道:“方才收到动静,周军踏入齐地,长驱直入,进逼河阴大城(河南孟津东北,洛阳防备圈的核心城池之一)。
石之轩拿起骰子,筹办残局,一边闲话道:“听闻普六茹兄少时曾在庵堂长大,不知是佛门哪一宗的师太如此有爱心?”
水军主帅座舰舱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