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暗忖:可惜那“裴矩”武功实在可骇,竟能硬生生破开如此杀局,逸去无踪,不然本公本日可要双喜临门……
顿了顿,石之轩向宇文邕拱手道:“陛下,看来卫公伤势太重,心神受损,已有梦话(说胡话)之兆!”
石之轩鼻子靠近宇文直的箭创出闻了闻鲜血的味道,松了口气道:“还好箭簇并未淬毒,不然不堪假想!”说着出指如电,将宇文直肩胛处的几个穴道封住,为其止血。(未完待续。)
宇文邕拍了拍宇文直的肩膀,安抚道:“皇弟曲解啦!
冷巷内,叮咛亲兵打扮的两名一流妙手在旁鉴戒,宇文直上前将长戟顶在大汉咽喉,嘲笑道:“能死在本公手中,你也算幸运之至!”
又是五声破空厉啸袭来。
“嗖嗖嗖嗖嗖……”
冷哼一声,大汉挥刀格挡火线、左边的两支劲箭,背后的那支劲箭则由两个部属联手封挡。
疲劳在墙角,奄奄一息的大汉将此幕尽收眼底,嘴角有力的拉起一个浅笑,沾满血渍的络腮胡子颤颤巍巍,神采却比哭还渗人……终究脑袋一歪,断气而去。
“啊……”
但是下一瞬,又是“嗖嗖嗖”三声厉啸逼近,宇文直只来得及再翻了一个轱轳,勉强躲开一支劲箭,就被残剩两支劲箭破开护体劲气及甲胄铁叶,贯入肌体。
宇文邕惊呼一声,赶紧上马,扶着宇文直道:“皇弟怎伤得如此严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