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近中午,议事偏厅。
“明白!”封不平、于不明领命而去。
岳不群点头道:“五岳同气连枝,我华山既添为副盟主,于私于公也不能对此事置之不睬,就让吴全礼带些人手去探查一番……”说到这里,微微一顿,又问道:“泰山派来送信的弟子有几个?走没走?”
余沧海饮完汤药,漱完口,取毛巾擦了擦额头,正要叮咛侏儒两句,却在拿开毛巾的一刹时直愣愣的盯着门口,似是看到甚么惊骇之事,眸子暴凸,喉咙咕隆着说不出话,只能用手颤颤巍巍的指着门口……
半晌以后,于不明不忿的说道:“他们泰山派死了玉音子,还是死在山西境内,都一个多月了,才知会我们华山,这是底子没把掌门这个副盟主放在眼里!……还想让我们华山帮手刺探刺探?哼哼……”
余沧海握着剑柄的手松了松,咽了口唾沫,道:“如何生……如何死?”
岳不群看着他们拜别的背影,心机连转,对于玉音子之事并无甚么担忧,且不说当时他已经谨慎地清理过玉音子从潼关到山西的行迹,就说时候畴昔了一个多月,甚么陈迹也没了,又能查出甚么来,最后不过是推在魔教头上。归正,魔教又不是第一次背黑锅了。
岳不群悠然道:“死路还用我说?我说的是生有两条路……”余沧海神采一滞,嘴角抽搐了下,只感受本身的智商又被踩踏了一次,却听岳不群接着说道:“第一条,跟我过过招,赢了就放过你和你儿子……”余沧海嘴角又抽了一下,打得过你还跟你多说,早就教你如何做人了,搞了半天还不是只要最后一条路,只听岳不群不疾不徐的揭开答案,“第二条……公子资质上佳,与华山有缘,合该拜入华山派!”
余沧海不怕对方光亮正大的来拜山攻山,就怕对方遮讳饰掩的来抨击,只因对刚正大光亮的来,他就算打不过,还能认栽佩服,借着他师父长青子与对方的师父宁清羽是多大哥友的情分,苦苦要求之下,对方顾忌王谢大派的气度和名声,一定不成能饶他一命……但对方既然这么遮讳饰掩的来了,就连说话声音也改了,较着是不筹办放过他。但事光临头,多想无益,余沧海眸子一转,忽的长剑一挥动,将地上一个矮凳扫向对方,随后身形侧闪,呼的穿窗而出,落地后刚跑两步,却见面前三丈外模糊约约站了四个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