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十四承诺过墨同,不能说出他的名字,便撒了个谎“给信的是个蒙面人,弟子并没有看清他的面貌。”
看这个架式,朱阁主只是要拿本身来扎针啊,赵十四赶紧摆手“阁主,不可啊,阁主,我没有病,不消给我扎针。”
“你不要胡说,我和卓女人是至好老友容不得你胡说。”赵十四是气的面红耳赤。
“我也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很简朴,我只要你把这封信交到你们明主使那去,但毫不能说是我给你的信,仅此罢了。”墨同甩了一封信到赵十四怀里去,赵十四刚拿起来看,便被墨同制止了“这封信只要你们明主使一人看得。”赵十四只得作罢,把信塞到怀里,等一会回到麻衣阁带给明主使看吧。
赵十四刚走出洞口,只听得有人在暗笑“十四兄,昨晚与美人共度良宵,感受如何啊?”没想到,等在洞口的竟然是墨同,他是甚么时候在这的?
“你还说你没有病,我都看出来了,你这几日胸口可有麻痹疼痛,看你这气虚的模样,起码有持续了三日以上,对吧?”朱阁主一眼就道出了赵十四这几日的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