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一阵猫的哀叫声,赵十四看到墙角的猫窝里,小喵勾着身子,伸直在那里,在痛苦地悲鸣着。
晚膳过后,巨牙子早早寝息了,赵十四,张非相和张是相三人分在一间屋子里,挤在一个谷草堆上。
他们三人一起跟着巨牙子沿着小溪的上流一向走,走到一片林子里,就远远地瞥见林子深处的草屋。
第二天一早,赵十四和张氏兄弟践约向巨牙子告别。
好久以后,他带回了几株止血草。
赵十四走畴昔抱起它一看,本来是它双爪上的伤口化脓了,脓水掺杂着血水流出来。它疼得难受,才收回如此凄厉的叫声。
不料,巨牙子眯着眼责问道“昨晚,舍间中进了一个贼,翻箱倒柜,窃去了我的捣药罐和捣药槌。你们可知这贼人是谁?”
巨牙子是个清修之人,早晨摆在桌前接待赵十四他们三人的除了野菜就是野菜,赵十四自幼就是贫民家的孩子,就算是野菜也能吃的很香。
“你们跟我来。”巨牙子翻开了地窖的掀板,领着三人下去。
这狭小的地窖空无一物,只摆着一张灵桌,放着三盘贡品,正中心的位置是一尊牌位:恩师通木子之位。
他抱起小喵,沿着它手上的伤口,涂了一大块药浆,才止住了血水。
巨牙子一手拿起鱼竿,一手抱起小喵,走在前头,哼了一声,道“我的破屋子,你们想来住便来住吧!但是明天一早务必还我一个清净。”
巨牙子的破屋子也就是林间的三间草屋,的确陈旧不堪,要不是搭在林子里,早就被这内里的大风刮倒了。
复而,他又把小喵放进猫窝中,抚着它毛发,说道“小喵,对不住了,误伤了你。”
他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师父在临终前,留给我七个宝匣,是他年青时候的顶峰之作。我这个身居深山的老头子想着这辈子估计都用不着了,归正我死了以后也没有传人,不如就留给你了。”
面前这个白叟竟然是当年鬼斧门的门主,真是人不成貌相,海水不成斗量啊!
巨牙子语气淡薄,毫不包涵,直截了本地下了逐客令。
“必然,必然!”张非相昂首感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