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衡真人,贫尼听闻你前阵子去了东海,但是为寻玉粲真人的下落?”顾秋韵启唇问道。
“呵呵,你既然晓得,那为何当初还要盛邀群侠来梦蝶观?道真派一场宴席,就能招来两千余武林修士赴宴,此事传到仙阳,怕是为师要成为朝廷的眼中钉了。”南柯子微微一笑,道。
现在,朝廷成心招安各地的武林门派,洞庭血莲教、昆仑藏剑宫,都已经效力于朝廷,一旦张洪崖本日率众举义,集结各门各派齐上天山,朝廷必定有所警戒,乃至为了减弱武林权势,召回一些主力人马,趁机剿除各大门派,届时,内乱未除,内忧复兴,这座武林怕是真要就此式微了!
而在道观外,乌云密布,骤雨滂湃,南柯子带着庄梦蝶立于山顶,白叟手握玉器,朝天一指,无数灵气顿时化出一片结界,遮风挡雨。
跟着时候的推移,天气愈发暗淡,巴山山脉境内,还是瓢泼大雨的气象,各处草棚张挂灯笼,生起篝火,照的山地里一片红彩。
万毒太岁目睹氛围有变,开口安抚道。
至此,又是一场夜间盛筵,尚未拜别的千余名修士,于席间飞觞走斝,喝酒作乐,热烈不凡。
“玉鼎真人勿忧,说不定哪日,玉粲真人就会回到彩彻云衢与你相见了。”曲流觞好言安抚道。
“道真派不成一日无掌教,师父千万不成退隐!”庄梦蝶孔殷地说道。
随即,几位三教妙手各自发笑,唯独小道姑在一旁听的似懂非懂。
曲流觞则是淡淡一笑,避开话题,道:“呵呵,我见秋赋偕柳娘子也出了道观,现在内里坐着的,都是武林中的豪杰豪杰了。”
“不错,早些年间,玉粲真人云游东海,至今下落不明,我前去稷放学宫拜访了儒门文贤,据他所说,玉粲真人在他那边住了些光阴,随后一人去了碧海千屿,至此,江湖上再无人见过他。”南柯子感喟道。
“但愿如此吧,老夫还筹算过几年,和他、和云昭一同退隐山林呢。”
“哦?琴圣、元海大师为何也离席了?”南柯子明知故问地笑道。
众妙手想到这里,一些人望向席远山、葛云雄的目光中,竟是多了几分仇视。
“那玉粲真人的事情,你可有去碧霞千屿探听?”元海大师问道。
“是啊,道门三脉,当属玉衡真人你的修为最高深,你若退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