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啊。”凌绝顶淡淡一笑,脸上未有喜色。
“没错!”李纯阳点了点头,道。
山洞里,谭松鹤倚着石壁坐在火堆前,他的面前还是蒙着一圈纱布,思考一会儿,笑道:“能让你这么欢畅,必定不是师父来了。”
很快,五人盘膝坐在火堆前,放好酒菜后,各自聊起了旧事,谈笑之间,不亦乐乎。
“松鹤和承影的伤势,根基已经病愈,但承影在泰平郡做的事情,勾搭赃官贪吏,鱼肉百姓,这实在是对武林的一种叛变,我已罚他去后山山洞面壁思过百日,松鹤陪他一起去了。”
“哈哈,带酒过来看望我们,是纯阳的主张吧?”谭松鹤问道。
三名年青侠士来到山洞外,李纯阳便扯着嗓门呼喊起来,好一会儿,张承影跌跌撞撞地从内里走了出来,见到三人的面孔,他先是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旋即满脸忧色。
闻言,张承影环顾四周,肯定师父不在,便难堪一笑,拉着三人走进了山洞。
“尊佛渡厄,好名字。”
凌绝顶定了定神,旋即唇齿含笑,琅然道:“呵呵,那是当然,我凌绝顶的两个门徒,自此便也是江湖上的年青豪杰了!”
谭松鹤凭着感受,面朝三人抱拳,李纯阳则是抓住他的手腕,燕小七趁机将一个沉甸甸酒坛子放到了他的手里。
“是弟子的错,是我···”
“承影迷途知返,已与朝廷划清边界,此事,还望剑宗前辈勿要过分忧心气愤。”李纯阳剑眉微皱,道。
“松鹤、承影!”
“嗯,他们两个发誓不再踏入江湖半步,但桃花源对两个年青人来讲,实在是有些无趣,恰好你们几个返来,如不介怀,就上山和他们聊一聊吧。”
不久后,西陵雪带着菜肴木箱,燕小七双手各提着两个酒坛子,来到山脚下,三人驭剑而起,飞往了那座火光荧耀的山洞。
西陵雪轻点螓首,便带着燕小七拜别,白衣剑侠则是趁着月色,走到后山山脚的一片坟茔间,在几棵枣树下,弯下身子,伸手刨出一个大坑,将打铁锤放了出来。
“哈哈哈,本来是你们,我还觉得是师父呢,快快出去!”
张承影话语未尽,剑宗便是伸手表示他杜口,自但是然地走到这一对儿师兄弟中间,盘膝坐定,道:“承影,为师可没有怪责你们的意义,你在山上诚恳悔过,晚间喝点儿酒又有何不成?若没猜错,你这些天来,烤过4、五只野兔了吧,呵呵,隔着二里地都能闻获得香味儿!”
“嗯,此事渔老爷子和我说过了,我细心回想,印象里的确是有这么号人物。”
“师···师父,您如何来了?”
听罢,李纯阳、西陵雪、燕小七三人拜别众位隐士,一同出了小院,行今后山。
“算是我们三个的情意。”李纯阳微微一笑,道。
而在添土的时候,李纯阳不由想到了连云山脉,本身与父亲的神魂最后一次见面的场景。
少顷,李纯阳将尊佛渡厄收回剑匣,面朝凌绝顶,问道:“剑宗前辈,松鹤和承影,但是已经安然返来?”
听到张承影的话语,李纯阳三人俱是点头发笑,表示不信,面壁思过的这些日子,他们兄弟两个,估计没少干这事儿!
“嗯,好酒!”
凌绝顶将碗里的酒渐渐饮尽,再问道:“我传闻那人当今在魔宫太师烛九幽座下效力,他的武学,但是能援引真气,化出玄色人影?”
但是没过量久,一道綦袍身影擎风而至,信步踏入山洞,一片欢声笑语戛但是止,目睹凌绝顶到来,张承影立即收敛了笑容。
“哈哈哈哈,我就猜着是他们,可惜我们两个被师父惩罚在此面壁思过,未能下山驱逐,真是失礼啊。”
“他叫季绝尘,曾是烽火蜃楼的人。”凌绝顶眼神中暴露些许暖色,慨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