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这里就是你那位许叔叔住的处所?”肖玉婵四周瞧看,问道。
李纯阳点头伸谢,便与肖玉婵分开了抚顶仙楼,骑上青骓,还不忘看一眼淬阳金珠地点的楼顶。
秦历十九年,夏。
踏!
铛!铛!
傍晚时分,云蒸霞蔚,李纯阳与肖玉婵驾马来到长安城外。
阡陌间莺飞草长,溪水畔美人捣衣,暗闻歌吹声,知近长安路,远眺百千家似围棋局,高灯悬照十里映天红!
李纯阳说完,肖玉婵点首同意,二人吃过晚膳便各自入客房歇息了。
“本来是大剑客的儿子,二位且随我来!”
“这···”
“鄙人云梦山鬼谷派弟子,李纯阳,我们想要拜访琴圣曲流觞,他可在楼中?”李纯阳自报身份后,开口扣问。
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一起看去,遍是坊市商店,而这,仅仅是长安一隅,呼喊声、叫卖声、还价声不断于耳,李纯阳二人只得跟着人流,走街串巷,好久才找一家不足暇客房的堆栈。
此时,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徐行踏上石阶,他手持一卷画轴,身上穿的华服针织长命松、丹顶鹤图案,精力矍铄,目光通俗。
“真不巧,曲先生昨日去了仙阳,不知何时返来,还请二位先回。”一名儒生答复道。
城外古道,肖玉婵手里举着长鞭,指向城中一座极其矗立的楼阁,危楼之顶,有金光闪烁,天气愈发阴暗,楼顶的亮光就愈发刺眼,与其他楼阁吊挂的灯火比起,的确是众星拱月般的存在。
“两位,想打造甚么兵器?”大汉见有来客,热忱地问道。
“这淬阳金珠果然奇异,白日里接收太阳光辉,夜晚发亮,几十里外都看的到,我们吃完饭就去拜访琴圣前辈,如何?”肖玉婵问道。
吴连山点首,不由望了一眼危楼之顶,说道:“这‘淬阳金珠’,乃是琴圣最保重之物,老夫无权代他做决定,估计再有两日,他就能返来了,此事我会转告他,少侠可择日再来拜访。”
听到熟谙的声音,李纯阳自顾推开院门,和肖玉婵走了出来。
李纯阳用手背悄悄叩门,院中传来一道明朗声:“如有要事,君请自入。”
“本来如此。”
说完,李纯阳就在一处铁匠铺停下了脚步,内里的光膀大汉,正挥动重锤敲打烙铁,锻造一支枪头。
这便是长安,文人骚客笔下的古韵绝都,人间最繁华。
“好,有劳画圣前辈转告,鄙人告别。”
伴计照实奉告二人,城中那一座最高的楼阁便是抚顶仙楼,楼顶闪烁金光之物,便是李纯阳苦苦寻觅的淬阳金珠!
李纯阳道明身份,很多铁匠都是恍然大悟,细细打量起这个年青人,李剑诗的名声,在北境称得上是家喻户晓,几个铁匠也有耳闻李纯阳的名字。
李纯阳奥秘一笑,带着师姐走街串巷,来到长安城东一处人迹希少的处所。
“鄙人李纯阳,来自云梦山鬼谷派,这是我的师姐肖玉婵,我们是来拜访琴圣先生的,敢问您白叟家是?”
晚膳时,李纯阳便开端向堆栈伴计探听起抚顶仙楼的位置。
李纯阳四周张望,小院简朴,独一棵梨树可见朝气,青石空中上,经踩踏产生数不清的裂缝,阴暗墙角处堆满了破坏的枪头,由此不丢脸出,这位用枪妙手常常在院中练习枪法,未有懒惰。
只见不远处的巷子里,黑烟冲天,隔着一里都能清楚地听到打铁锻造的声音。
翌日凌晨,二人上马分开了堆栈,前去抚顶仙楼,十里路途,少顷即至。
“大叔,我们是来找人的,他叫许峰。”
“纯阳,你看那座楼阁。”
院子里,梨树下,一名穿着朴实的中年男人,双手握持一杆铁枪,枪法无双,回转动轻风,漫天梨花谢,渐趋登峰造极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