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纯阳不由皱了下剑眉,淬阳金珠就在仙楼上面,琴圣却在仙阳城,这如果等个十天半月的,会迟误很多事情。
“呵呵,想来是唐老爷子的门徒。”
李纯阳点头伸谢,便与肖玉婵分开了抚顶仙楼,骑上青骓,还不忘看一眼淬阳金珠地点的楼顶。
“此地是抚顶仙楼,闲杂人等,不得登楼。”
“这···”
“咦?这两位是?”
白叟看到李纯阳和肖玉婵都是侠客装束,不由心生猎奇,收回疑问。
李纯阳淡淡一笑,沿着高楼金光的指引,与师姐快马加鞭,在夜晚到临时进了城。
“我还是第一次来长安,光看这城外风景,就不是平常城郡可比的。”
光膀大汉咧嘴一笑,抓起一块麻布,拭去脸上汗滴与炭黑,带着李纯阳二人来到巷尾,败落小院,门扉紧闭,这便是“许峰”的家。
“吴先生好。”两名儒生见到白叟以后,立即点头施礼。
此时,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徐行踏上石阶,他手持一卷画轴,身上穿的华服针织长命松、丹顶鹤图案,精力矍铄,目光通俗。
铛!铛!
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一起看去,遍是坊市商店,而这,仅仅是长安一隅,呼喊声、叫卖声、还价声不断于耳,李纯阳二人只得跟着人流,走街串巷,好久才找一家不足暇客房的堆栈。
“纯阳,你看那座楼阁。”
咚咚咚!
“鄙人燕国文才剑客李剑诗之子李纯阳,前来探亲。”
只见不远处的巷子里,黑烟冲天,隔着一里都能清楚地听到打铁锻造的声音。
城外古道,肖玉婵手里举着长鞭,指向城中一座极其矗立的楼阁,危楼之顶,有金光闪烁,天气愈发阴暗,楼顶的亮光就愈发刺眼,与其他楼阁吊挂的灯火比起,的确是众星拱月般的存在。
晚膳时,李纯阳便开端向堆栈伴计探听起抚顶仙楼的位置。
说完,李纯阳就在一处铁匠铺停下了脚步,内里的光膀大汉,正挥动重锤敲打烙铁,锻造一支枪头。
“大叔,我们是来找人的,他叫许峰。”
阡陌间莺飞草长,溪水畔美人捣衣,暗闻歌吹声,知近长安路,远眺百千家似围棋局,高灯悬照十里映天红!
几人言语间,其他铁匠铺的工匠听到后,纷繁停动手头工活,探出半个身子,望向李纯阳二人。
二人牵着马匹走进打铁巷,约莫有二十户人家,都运营着铁匠铺,铺子里各种百般的兵器甲胄,看得人目炫狼籍,因为长年遭到烟气感染,砖瓦墙壁都成了炭玄色。
“两位,想打造甚么兵器?”大汉见有来客,热忱地问道。
“对,这里的打铁匠,几近都是来自燕国和赵国,他们有着秦国工匠所不能对比的锻造术,两国毁灭后,他们就来了这里,专门为王公贵族打造兵器,是以,剿灭燕地遗族的政策并没有殃及到他们,许叔为出亡,就在打铁巷隐居了,改名许峰。”
翌日凌晨,二人上马分开了堆栈,前去抚顶仙楼,十里路途,少顷即至。
“这淬阳金珠果然奇异,白日里接收太阳光辉,夜晚发亮,几十里外都看的到,我们吃完饭就去拜访琴圣前辈,如何?”肖玉婵问道。
李纯阳说完,肖玉婵点首同意,二人吃过晚膳便各自入客房歇息了。
“真不巧,曲先生昨日去了仙阳,不知何时返来,还请二位先回。”一名儒生答复道。
李纯阳二人登上石阶,有两名头戴方冠,身着长衫的儒生前来出言劝止,他们对江湖修士有极高的警戒心。
“本来是大剑客的儿子,二位且随我来!”
“好,有劳画圣前辈转告,鄙人告别。”
院子里,梨树下,一名穿着朴实的中年男人,双手握持一杆铁枪,枪法无双,回转动轻风,漫天梨花谢,渐趋登峰造极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