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侗龇牙咧嘴,笑容病态的狰狞。
脚掌上风雷剑力中所包含的庞大劲力,硬生生将周侗逼退一步,这一步让周侗更加暴怒,犹在后退之时,他便依托本身刁悍的身材本质稳住了身形,一记扫堂腿,脚尖直奔着头朝下的唐牧脑袋扫了过来。
“我倒是挺奇特,以你这本性,戋戋五重地玄境的修为怎能够安然在白鹿院度过两年?”唐牧调侃道:“还是说,在白鹿院中夹尾巴糊口了两年,现在回到杨江,想要宣泄一下憋了两年的窝囊气,倘若如此,你找我撒气,怕是找错人了!”
周侗沙锅大的拳头异化着霸道的力量,闪电般来到唐牧的面门之前。
周侗面色不由一变。
一击受阻,周侗的反击腾空而至。
“小子,你有种!”
唐牧能在顷刻间躲过他的进犯,已经超出了他的估计,现在这反击也是凌厉非常,半晌间就化被动为主动,他本身的速率极快,这如果独自撞上这铁肘,怕是速率越快,伤得越狠。
聂云河想了想,道:“我去楼上找监试司的官员――”
唐牧崩出的直拳在碰撞的最后一刹,猛地变招,凶悍的劲道直接砸在了周侗的手腕之上。
电光火石之间,两人交叉数招,周侗脚尖甩了甩,但是脚掌上的麻痹和炽热感迟迟没有减缓。
风雷剑力加持下的拳头决然决然的迎击向周侗。
他的目光不自发的聚焦在唐牧掌中闪动的风雷剑力上,眼中多了分顾忌,脸上则多了分觊觎。
他不喜好招惹费事,但是费事撞到他身上,他也不介怀将这费事清理掉!
他行动并未迟缓,在周侗的拳头落空而过期,两人之间的间隔在极速逼近,唐牧间不容发的将抵住周侗手腕的右臂向前一弯,直接把坚固的手肘递到了周侗的面门前。
滋滋滋――
轰!
唐牧冷哼一声,千钧一发之际,脑袋稍稍左偏,那穿空而来的拳头便擦着唐牧的肩膀飞掠畴昔。
唐牧目光直视着周侗,将他脸上的杀意尽收眼底,不由眸中寒意滋长。
骨骼相撞的闷响霍然传开。
不过,在唐牧面前,周侗怎能够会安然承认?
唐牧眼睛眯起,单臂撑地,抬起的右臂上拳面风雷闪烁,独自与周侗的脚掌撞击在了一起。
不过这点疼痛,唐牧涓滴没有在乎。
望着近在天涯的凶戾面庞,唐牧面沉如水。
“你这么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连郡试都没过,就敢挑逗我的女人!”目睹虞妃对唐牧一阵体贴,周侗的面庞上凶戾更浓烈了几分:“看来两年我不在郡城,这郡城甚么阿猫阿狗都敢跳到我头上了!”
唐牧摇了点头,小声问道:“这周侗是甚么人?”
“唐公子,你可别打动!”虞妃恐怕唐牧大打脱手,赶紧劝止道:“他就是个疯子,动起手来涓滴没有分寸,你前面另有郡试,犯不着和他叫真!”
唐牧将身边的虞妃推开,面对气势汹汹的周侗,他面沉如水。
唐牧的话倒是精准的戳中了贰心头的痛脚――回想起两年来在白鹿院的残暴糊口,他的确一肚子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