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肉爬动,线丝蛊虫在他手臂上游移的缓慢,起伏之间便到了肩胛处。
认识本已恍惚,但手心处传来的剧痛却让他立即变得复苏;他瞥见少女五指指缝间卡着根根倒刺,有一节玄色的东西缠在她右手小臂上,乌刺锋利,饶是他铜皮铁骨也没法防备。
“张阙......”,
低下头,脸上又成了那铁普通的刚毅之色,指尖流光明灭,张阙点指截住血脉,五指一掌反手纳灵一掌拍在本身的肩胛,灵气在右臂的血肉中一寸寸扫过,带给他分尸寸桀般的痛苦,而埋在血肉之下的线丝蛊虫也尽数被震死,黑红交叉的血液汩汩流出体外。
一向奄奄一息的线丝蛊虫也钻脱手臂,他嗤笑一声,二指如电般探出,夹住那只线丝蛊虫,放入口中“咔吧”咬成两截,扑地吐出两截虫尸自火浪中大步踏来。
“张阙......”,
自火浪落第步踏来,还是那般刚毅沉稳。
顺手将小玉瓶放入乾元袋中。
冯妖妖衣袂一动,轻巧地倒飞处三丈,媚笑道:“小牲口,待我杀了你的仆人,把你带到万毒窟,看你还能不能这么威风”,
两根乌刺自掌心而过,透手背而出,鲜血一滴滴落下,玄色一点一点在掌心伸展,毒素仿佛已经在手心分散开来;而面前这张精美而又明丽的脸上却有媚人的笑意泛动开来,如春水流转。
皮肤血肉在血丝的紧勒下一点一点脱落,手臂上一片血肉恍惚,当手腕离开血丝的时候那森森白骨已清楚可见,这般可骇的气象旁人连看一眼都感觉毛骨悚然,但忍耐着钻心疼痛的张阙倒是一声不吭,硬生生抽出了手臂。
冯妖妖挑了挑额前的发丝,妖妖娆娆地笑道:“丙字名流榜上排名第十一的张阙,确是一名勇者,可你已中了我的线丝蛊毒,连本身也难保,还想庇护别人吗?”,
“张阙,服下截玉丹”,
“哼,你杀的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