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荒丘今后少君把我们安排在城南住下,便不再管我们,说是让我族尽忠于他,但实在经万劫海一战,酆都一战,正道六宗之战后荒丘已经少有敌手,炼成仙魔之身的少君与衍师珠联璧合,底子无人敢进犯荒丘;我和族人们不过是他庇护下的小狐狸罢了,他很少见我们,更没有把我放在心上,但我却无时无刻不想要见他,想要看一看在那张面具下的到底是如何的一张脸”,
晏小曼轻攥了攥裙子,脸上有些微严峻之色,心仿佛已经飘到了那一天的荒丘,为她的运气而担忧起来。
纤细的手掌悄悄放在心口,她轻声道:“我这颗心早就已经完完整全,毫无保存的许给他了”,
“‘你不是她’,他的腔调那么的冰冷,我晓得我的踪迹并不能逃过他的眼睛,因而干脆推开门,沿着回廊走到那间内室”,
财神阁的人都说自苏家毁灭后,少正冶鸠占鹊巢,却保存了苏家本来的模样,内里有一间内室他连一草一木都不让人碰,只是每隔一段时候都会有一名被他看上的少女入住此中,但凡是住进那间内室的少女或隔三五日,或隔七八日便会死在他手里。
“少君的确杀了很多人,做了很多凡人没法了解的时,他杀的人中,有的该杀,有的确是枉死,他做的事中,有的是为荒丘,另有很多是为了他的梦;那些人叫他大魔头没有错,早在苏家为了保住高堂镜而操纵他,让他对上酆都,万劫海时他就已经入魔了,然后在这条血腥路途上越走越远,世人尽能够毁他,谤他,诽他,但我不能,对狐族,少君有再造之恩,对我,少君也已仁至义尽,更首要的是......”,
“他们口中的少君不过是一个脾气古怪,荒淫无度的暴君罢了,他们口中关于少君的每一件事都让我惊骇,以是我决定本身去看个究竟,他是我独一看中的人,我必然要弄清楚他到底是一个暴戾弑杀的大魔头还是...另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