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少正冶第一次带她来此与云天宗来往的时候他便对这面宝镜有所垂涎,但顾忌到吞剑老祖的盖世神通和弇山的长弘远计他终是压下了内心的贪婪。
白小真笑道:“云天宗与我弇山做买卖已有二十年之久,岂有信不过公子的事理”,
陈不凡笑道:“我但是早就期盼着这一天了,东胜神州年青一辈的妙手中很多我早已耳闻,除了如日中天的小陆阁主外,另有李梦莲,薛沉鸦,拓跋龙神,小医邪,云雀,无尘,北海狐妖......,南瞻部洲,西牛贺州也有很多妙手,到时候兵对兵,王对王,师祖他白叟家天然有连番恶战,但我也不会袖手旁观的”,
白小真笑道:“但愿到时候弇山和云天宗之间不会有甚么抵触”,
那是一艘很大的船,涓滴也不亚于弇山偃师打造的这艘船,前面还跟着几只划子。
“不凡公子”,
陈不凡对这些自是不睬会,自从拿到裂空神镜后他在北俱芦洲便足能够横着走,平常的宗派掌门见了他也要礼敬三分,接连几番乘船渡海而来他也持着这面宝镜招摇过市。
白小真道:“这么说来我倒也有些等候那一天的到来了”,
数百只海怪保护在巨像四周,见大船飞来立即围拢成一个圆,一颗颗狰狞的头颅扬起,警戒的看着空中的大船。
但这面宝镜的能力的确是赫赫驰名,陈不凡固然根底尚浅,远不能阐扬出这面宝镜的真正能力,但饶是如此他持着这面宝镜也能在禁海当中来去自如了。
说话间一只只箱子被船丁从大船搬到划子上再往这里运来。
白小真笑道:“他白叟家欢畅便好,但想要与我神州剑修较量的心机怕是难以实现,四大部洲之间的封阵能力惊人,就算是剑祖阿谁级别的人亲至怕也难破”,
光芒一闪而过,一艘船的表面却呈现在火线的迷雾当中。
巨像上顶苍穹,下入深海,如通天之塔,擎天一柱,浩浩然,巍巍然;十余丈长的大船在这巨像面前也显得非常纤细。
垂垂的两艘船离得近了,白小真瞥见那艘船船头处驾着的一面铜镜,那面铜镜足有七尺周遭,殊为庞大,镜面上泛着宝光,方才那炽热的强光就是从这铜镜上收回的。
白小真抱拳回礼,目光却成心偶然剑瞥向那面铜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