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点头，“是呢，张老三媳妇就姓方，姐妹可不就是一个姓。”
“去哪儿了？我记得你们女人不爱出门，如何比来仿佛传闻她常常出门？”因为二皇子的原因，孙家对安王府的静态了如指掌，孙莹莹状似随便问道。
鸾儿端着茶盏下去了。
“嗯，没事再来玩儿。”季云菀朝她点点头。
以后又过了七八日，安王妃才又请她去了安王府一次。许是顾忌着孙莹莹，厥后两次祁承都不在府里，和上一世一样，季云菀和祁颜很快就熟了，偶尔书斋来了新书，会相约一起出门看看。
季云菀听完震惊了，她想起在荣善堂见冯青青那日，老太太问方姨娘的话，悄悄问道：“阿谁在国公府做姨娘的姐姐，是不是姓方？”
安王妃如许一说，孙莹莹的一席话都被堵了归去，她神采几经变更，低低哼了一声。
孙莹莹起家笑着朝她福了福身子，“王妃那里话，天然是客人要紧。”
到了玉绣坊，申明来意，掌柜的翻开前面的帘子，笑着道：“女人的衣裳在前面，请随我来。”
从巷子里出来，祁承也上了马车。季云菀坐在他劈面，想着刚才闻声的事情，想起方姨娘和季云柔，方姨娘性子软弱逆来顺受，季云柔灵巧胆小，她千万没想到，摔碎玉佛那件事，竟然和她们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