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阳阳俄然破涕为笑:“我不介怀,你都不介怀我的经历,我如何能够介怀你?”
“好。”乔阳阳抽泣道:“你叫我甚么都好。”
两人仓猝追到楼下,刚要出去,店伴计便拦住了,催问酒钱,陈天赐一愣,他现在身上还真没有尘寰的银钱,他也不肯意恃强凌弱,欺负一个凡夫俗子,幸亏乔阳阳拔下一枚簪子,递给了店伴计,两人这才出去。
陈天赐道:“我想要你,但是怕你介怀。”
乔阳阳道:“那你,你现在,还要不要我?”
陈天赐抚摩着乔阳阳的头发,道:“我有件事情要跟你说。”
陈天赐身子一颤,感喟了声,没有说话。
过了半晌,乔阳阳的腿已经规复了普通的知觉,不麻了,反而感觉陈天赐的揉捏非常受用,以是,她紧紧咬着嘴唇,也不吭声。
陈天赐道:“亲你,味道是甜的。”
倒是陈天赐感觉差未几了,停了下来,道:“好了吧?”
陈天赐点头道:“不是……”
两人联袂下山而去。
乔阳阳愣住了,直到现在,她才想到,柴雄已死,陈天赐没有再带本身流亡的来由了。也就是说,两人要分开了。
乔阳阳道:“那你呢?”
乔阳阳一怔,赶紧道:“好了。”有种做贼被抓到的耻辱感。
乔阳阳道:“如何了?”
“你除了这三个字,还能不能说点别的?”
陈天赐的神采变了,一下子站了起来,惊怒交集。
陈天赐喃喃说道:“甜的。”
“嗯。”
陈天赐爱恋的搂紧了乔阳阳,道:“我晓得了。要逃,我们就一起逃,一起逃亡天涯。”
“你开口!”
乔阳阳道:“感谢你帮我报了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