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摇子叹了口气,道:“老夫以算命为生,比来买卖不好,以是……”
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那些平常做惯搬运工的大汉们又惊又怒,谁也不敢再多担搁,三步并两步的,扛着大米便走,恐怕被这一老一少两个怪胎把大米扛完了,回家没钱糊口,家里的母老虎发威,很能够是连床都不让上了……
汗水大滴大滴地滴落在地,沈玉与飘摇子再短长,亦是不免在扛完几百袋米后喘气不竭。领完钱后,他们竟是无巧不巧地往着同一个方向拜别。
摇着头感喟,只听他道:“想我飘摇子多么人物,竟也落得个如此了局,唉!悲呼,悲呼啊!”说话间,已然大步大步的朝着庄内走去。
沈玉微微一怔,随即瞄了飘摇子一眼,有些警戒隧道:“你看错了,我并非修真之人。”
飘摇子道:“那帐本上扛了几百袋米的除了老夫便是沈玉了。”
飘摇子皱了皱眉,又问:“你叫沈玉?”
老羽士挽了挽广大的袖子,随即吐了两口浓痰在手心,在别人皱着眉头的谛视下,相互搓了几下……一袋,两袋……竟然也是八袋米,看上去,他那把佝偻的老骨头竟然在扛了八袋大米后还挺直了来……
沈遗风哈哈一笑,风趣地说道:“既然你如此短长,为何也落得个搬运大米的了局?”
午后,太阳偏西!
“苊!是,你是如何晓得的?”
沈玉笑道:“那必定是你算出来的事情不灵验,不然怎地没有买卖呢。”
沈玉掂了掂手里头的一串铜钱,刚好一百枚,脸上挂着高兴的笑意,喃喃道:“先去买身衣裳,然后再去好好的吃上一顿。”
飘摇子对劲一笑,道:“我乃天上人间,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飘摇子大仙。”
飘摇子微有些猎奇地偏头打量了沈玉几眼,道:“喂,小子!我看你仿佛不简朴呐,你但是修真之人?”
“本来如此。”沈玉道:“你呢,我看你也不简朴啊,还未就教贵姓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