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圆圆自认不是个刻薄的人,畴前体系要她做各种任务刷奸妃线时都没干过甚么栽赃谗谄伤天害理的事,倒是半点想不通这孩子为何如此针对她。天子出去时她还坐在那儿发楞,帝妃神情严厉,中间奉养的宫人皆缩着头大气不敢出。天子干脆让他们都退下,她这才发明他的到来:“臣妾给陛下存候。陛下如何过来了?”
似是已经等了好久般。
对方唇边浮着些许笑意,更加像是一朵正在走向式微的白菊。她掩唇轻咳几声,目光却很暖和:“我的身子本身清楚,多过一天是一天,不必多想今后。娘娘福泽恩厚,倒是应当好好珍惜。”
畴前见她是个冰美人,从表面到性子无一不是冰雕出来般的剔透冷酷。现在固然唇边勾着,眼中却一片死寂,也不管中间都有谁,只道:“娘娘不必说这些,归正我活着出不去,死了总归是能出去的。”
畴前见她时虽不爱理人高不成攀,却不至于如此,严圆圆遐想至她几次说要出宫的谈吐,心头隐有猜想又不敢肯定,踌躇半晌后,看着这般肥胖不堪的德妃狠不下心,抿抿唇道:“愿借一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