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天九本可二十招以内便可将其杀了,不过初用风灵剑对敌很有兴趣,便将首创不羁剑法随心收回,出剑也只用三分真力,是以那头领中剑以后仍能抵抗。
荣荻面色阴晴不定,心中也不知作何计算,对付道:“只要马将军肯放我拜别,余下的便听你的!”
十几个刀手也非不肯上前,只是天九身形委实太快,面面相觑之背工心冒汗,俱都投鼠忌器不敢脱手。此时猛听得统明白带哭腔一声叫唤这才回过神来,两人一组举刀冲上前来。
天九冷冷一笑:“不是便不是,寻到你乃是公主之托,也算是风灵剑的行礼,不管你愿不肯都要随我去一趟!”
荣荻白牙咬得咯咯作响,骂道:“你这浪荡子,为何勾引我家公主!”
头领只觉眼冒金星,鼻子塌向一边,门牙也掉了一颗半,无法之下咕嘟一声咽进肚中。
荣荻自知言有所失,仓猝道:“此事临时不提,我与公主已然两年不见,这此中有些难言之隐,这才被你趁虚而入。现在我事成返来,我看你还是莫要做拆散鸳鸯的缺德之事,尽早退出,这风灵剑我不要也罢!”
头领惶然大惊,循声横刀力斩,喝道:“你等都死了不成!”
荣荻神采惨白,赶紧道:“不必了!临来之时我已向其屋中散了迷烟,如此出来恐是要污了她的明净。”
荣荻见了喃喃道:“我已知为何公主为你舍了我!”
天九抛给荣荻两瓶金疮药:“你先止了血,我带你去见公主。”
不由得双手一抖,斩马刀噌的一声竖在面前,铮然一声如同龙吟缭绕耳边,长剑正中刀身,一股大力猛地传来,可提千斤之石的双手竟然把持不住,砰的一声撞在面门。
荣荻叹了口气:“我并非少林门下,武功乃是师父所传,你可明白了?”
荣荻见了仓猝道:“这些人若当真是丛总管派来的,我劝你还是莫要伤了性命,你可知现在圣上对他极其娇纵,可谓权倾朝野,获咎了他便是死路一条!”
天九摸摸下巴,恍然道:“难不成你乃是某国的皇子,或是朝中重臣之子?若不然,怎敢大言不惭与公主平起平坐?”
荣荻见状心中一喜,赶紧道:“你还算是见机!莫看你武功高我些许,单论身份尊卑,你千万配不上公主。而我论身份与公主可谓门当户对,是以风灵剑本来便是我的,这便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