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来已有旬日不食人肉，本日恰好，二位皮娇肉嫩，倒是下酒的好菜，来来来，先割了舌头解解馋。”
天九大笑，将衣衫扯落，暴露精干上身，虽坚固如铁，伤痕却如长蛇盘身，可骇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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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暗自笑笑，莫名的失落却袭上心头，就像是本身也不是一个真正的女人。
天九嘲笑：“另有比活着更好的事？”
“生姜汁涂抹于腋下便可。”
“早便知有毒，中针之时已将皮肉剜下，你若想吃，我这便喂你。”
“迷魂香香味独特，嗜香蝶对此香味尤其爱好，可在十里以外觅得。”
只听一声娇呼，伴随短促打斗之音，复又温馨。不一会，吃紧脚步声响，又听一声狂呼，丁当之声不断于耳，漫天火花乍现，复又温馨。
“这份耻辱我会记着，来日让你百倍了偿！”
绿袖不语，天九笑笑：“人舌算是食中佳材，清煮后蘸酱汁入口的确是人间极品，特别少女之舌……”
“牲口！你身后定要堕入十八层天国，进油锅，躺刀山，扒皮去肉抱火柱！”
天九低头闻闻身上气味，除了酒香便是菜味，想来那香味只要嗜香蝶才可闻到。
同为黑道杀手，天九明显高深的多，他做甚么事都不异化感情，就连鲜艳欲滴的女人半裸着身子在他面前也如同一条剥完皮的死狗，底子提不起任何兴趣。
“如何撤除香味？”
“伴计!上酒！你他娘的少兑点水，老子这是第十一壶，怎地还不醉！”
天九点头，边走边道：“天罡地煞数年来并无干系，二位本日如将我杀死，地煞恐要遭灭门之祸。”
矮小的柴房黑的如同浓墨，天九潜入在墙角蹲了半晌才将火折拿出。
翌日一早，天九又一次醉倒在酒坊，不过此次是真的醉了。
添香俄然感觉天九不是男人，而是进宫有望的寺人，她很想亲身脱手摸一摸，这个男人胯下或许也就只要好笑罢了。
“我现已成鬼！索命的恶鬼！”
“天罡公然短长!”
小老儿低声责备，老妇又大声道：“歹人暴虐，定不会留活口，此时何必怕他！”
天九将脸放在添香鼻尖。
天九说完转头便走，行到门口复又问道：“那对老佳耦身在那边？”
“要死死在一起，独留我活着，你个老儿可真狠心！”
暗黑中一朵火花开起，三根明烛忽地全亮，绿袖僵立屋中心，添香则躺在门口酒桌之上，俱是双眼圆睁，惊魂甫定。
略一沉吟又道：“既然二位不怕死，干脆杀了你们，一个抛到西面沙河，一个驮在马背东去千里，可好？”
添香低目一望，公然是一块肉皮上插着一枚银针，不由花容失容。
“若不是门主传信与不成与地煞争斗，彻夜二位已成死肉。归去禀报你家门主，天罡地煞同时接单击杀同一人毫不是偶合，此中定有人用心为之，挑起两方纷争，坐收渔利。”
火光下两张衰老的脸竟然带着笑意，亮光乍起，两人转头悄悄的看着天九。
“绿袖，我且问你，如何知我行迹？”
添香牙关咬得咯咯作响，却不知是怕还是恨。
“你做甚么？”
添香惊呼，却没法转动，任由天九切近。
天九见二人不出声便知穴道被制，走近右手看似一抬却解开了两小我穴道。
天九冷哼一声，看看墙壁上密布的银针，顺手将手中一物扔到添香胸腹。
“懦夫，要杀便杀我，只是莫要伤了老太婆性命。”
添香果然瞪起双眼，死死盯着天九肥胖的脸，眼中喷出的火似要将天九化为灰烬。当触及天九目光之时顿时如坠冰窟，一股寒意浸身，继而肝火耗费、冷彻心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