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和他一起去死吧!”
“孽障!你都干了甚么功德!另有脸来见我,给我跪下!”
“你好啊,十七弟!”
“少爷,老爷已经在等您了!”
说得这般父子情深,在薛槐看来,自家父亲的演技太次了,的确是缝隙百出啊。
北阳山上共八重阵法,以云梦雅琴四阁为外阵,秋风雾瑟四筑为内阵,最中间的梦幽阁是为阵眼,往年的琴瑟嘉会便是在此地停止。
“好大的胆量!”
花十七醒了没有见到薛槐,就让青龙带着他来了云梯,心疼的看着薛槐红肿的脸颊,很奇特的,看到薛槐被打,他的心莫名疼得短长,可他有说不出甚么哄人的话,薛槐笑了一下,牵涉了嘴角,笑容都扭曲了,一个摸头杀安抚了想要取出血藤的花十七,薛槐把花十七挡在身后,面对着本身的父亲,第一次,他被人保护,这类感受很不错。
薛槐仿佛看破了青龙的心机,不容置疑的抱起花十七放到桌子上,将那只受伤的手臂递到青龙嘴边,铁枷锁锈迹斑斑,但暴露的青铁边沿让他龙心一颤,心一横,死就死吧,龙眼一闭张嘴就咬,只听咔嚓一声,薛槐眼疾手快的把花十七抱在怀里,给青龙下了禁声,看着一头龙泪眼旺旺的用两个大爪子捂着嘴,桌子上另有一个洁白如玉的牙齿,薛槐无法,这头龙还是太小了些,牙齿不敷硬啊!
青年男人说完,仿佛是气不过普通,大步走到薛槐面前,扬起手就是一巴掌,薛槐被打的侧过身子,还没稳下来,又是一脚踹在他的胸口,全部身子就这么毫无防备的向后倒去,薛槐半垂的眼俄然睁大,苦笑一声,他本觉得起码还会有那么一点的亲情,到底是他想错了。
“父亲,请慎言!把稳祸从口出。”
青年男人眼底划过一抹对劲,只要薛槐死了,就没有人会影响他儿子的出息了,可他健忘了一点,薛槐也是他的儿子,赤红斩落,天涯一抹银红飞射而来,打偏了长剑,薛槐感觉脸颊一疼,内心最后一丝踌躇也就此灰飞烟灭了。
九百五十九阶,薛槐没有持续数下去,即便不去看,他也晓得他的父亲正居高临下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瞪着他,作为一个孝子,薛槐一向担忧的是父亲的眼睛如果哪天掉下来,被他不谨慎踩烂了可如何好?
薛槐这话说的无法,他本是不想这么快摊牌的,可现在看来他的父亲已经不筹算留着他了,是要杀了他给大哥腾处所吗?还真是令人打动的父子情深啊!
“孽子,你,你好大的胆量,连父亲也敢违逆!说,是不是因为这个贱人!”
花十七看着从天而降的花非卿,有些移不开眼睛,那抹蓝色印在他的瞳人中,在今后的光阴里,耐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