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
省去媒介后语,这两句话入了花非卿的耳朵,看着花十七一副委曲的要哭出来的模样,花非卿弟控气场全开,交好反目与他何干,敢如此欺侮他的弟弟,本日如果没有个说法,那他就砸了这破山,亲身替花十七讨个说法,也不算白费他这些年的闭关苦修。
如许生硬的转移话题,薛槐对自家父亲的不要脸认知又加深了几分,花非卿也并非真的要讨个公道,花十七还没有拜过祖宗写进族谱,若真因他一人与薛家反目,定是不当,该有的面子还是要找返来的。
九幽花氏在修真界的职位只高不低,如果交好天然无益有害,即便不能交好也不能反目,虽从没听过花氏嫡派外出历练的动静,但宁肯托其有不成信其无,还是先将人留下好好安设才是。
“我陪你一起去!”
“且慢,方才只是曲解,那些话是重了些,还请贤侄大人有大量,就不要与我这个白叟家计算了吧!”
青年男人怒极,可也并非蠢钝之人,花非卿这般明目张胆有恃无恐,定然不是小角色,看模样是他失算了,本觉得薛槐带返来的不过一个小官,不过还好,事情还没到不成挽回的那一步。
“是,父亲。”
花非卿的话让薛槐侧目,此人还真的急性子,花十七夹在两人中间,谨慎翼翼的朝薛槐的身边靠了靠,固然说他刚才和花非卿告状了,薛槐毕竟先了花非卿一步,花十七靠近他也更多一些。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识时务者为豪杰,这两点青年男人几近全占了,花非卿俄然笑了,他还真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能成为一家之主想来也不会是甚么蠢材的,人死不过甚点地,话都说到这份上,花非卿也没体例再说甚么了,落到云梯上,走到花十七身前一把搂住他,嗯,抱起来的手感比设想中还要好很多,被忘记的薛槐看着兄友弟恭的这一幕,眼眸沉进一抹阴霾,这小我还真是让他喜好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