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得是一头雾水,跑上去问道:“为甚么要去东火车站搬金子?甚么是趴便条?”
赵徒弟走到冷藏室的门外往里张望了一下便当即退了出来,冷藏室还是昨晚他最后瞥见的阿谁模样。
当他走进冷藏室的时候,内里非常的沉寂,每一台仪器运作的红灯闪闪发亮,像是好几十双发红的眼睛盯着他看。
人就是越慌越想越慌,事情都还没如何着,本身就能吓死本身。
“咚咚,咚咚”
赵徒弟一听仿佛就明白了,赶紧就往歇息室的方向跑去。
“卧轨的,等会你瞥见就晓得甚么是趴便条了。”老钱解释着,看通衢上没甚么车,便一脚油门踩到底。
赵徒弟在家待了一夜,也整整一夜没睡,就这么坐到天亮。
老钱听我这话乐了一下说道:“呵呵,我们这行能搬甚么金子,尸体就是金子,这是行话,一大早的你是闻声搬金子欢畅点,还是闻声搬尸体欢畅点。”
早餐是师娘做的,吃过早餐,想着早上没甚么事,我们俩便渐渐悠悠走了几千米路到殡仪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