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赵徒弟再将穿在本身身上的七件裤子一起脱了下来,拿着这七件裤子一次性穿到死者的身上。
拿着梳子行动停了下来,回想方才的行动心一慌我是越想越乱,到底是七下还是八下我也记不清了。
“我之前的徒弟教我的时候,说我八字五两四钱,丰衣足食多安稳,恰是人间有福人。”
“这一套是老一辈的徒弟传下来的,八字重不重也就一个说法罢了,我之前还收过一个一两二的门徒。”
赵徒弟一边教我改换防护服一边问我:“你甚么属相,八字是多少?”
“赵徒弟,我属相和八字有甚么题目吗?”
“属鸡,九三年,三月初三。”我不假思考的答复道。
“四两九钱,此命祸福说不清,自成自主显门庭。”赵徒弟说了两句随后摆了摆手道:“这类解命的批语普通都往好了说,听个乐就算了,别叫真。”
“赵徒弟,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