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分钟都不敢在家里多待了!
妈妈的心机全在老鼠上,捋了捋头发,叫我搭把手帮手放捕鼠夹。可我不体贴老鼠,有种东西比它可骇很多。
“妈妈,佛龛呢?”
心头大石终究放下。我接过袋子,一边上楼,一边说:“爸爸如何本身睡午觉,让你一小我出去买东西?”
“打电话问问他不就好了?”难怪方才声音那么怪,十之八/九又喝醉了。
我还是跟在她身后。她真的活力了:“给我乖乖看家,地板扫一扫,那甚么角落放一放。”
“妈,这个帮我还给明珊,”我把佛珠放到她手里,又摘下脖子上的玉佩,给她戴上,“不要骂我,便宜货啦,你随便戴戴就好。”
真是怀旧,充满回想。
“对,很万幸了好吗!本来走得好好的,那货车俄然失控一样向我冲来,还好我反应快,跳到花坛上去,成果脚一滑今后摔了。差一步就给压成肉饼了,你说荣幸不荣幸?”
我闻声电话那头她开朗的笑声。
妈妈不耐烦地拍我的手,正要骂我,餐桌上手机在这时响了。
“你说呢?”
“不就在那吗!”迈进二楼客堂,妈妈指了指餐桌。一把玄色的摩托罗拉戴妃机悄悄躺在那边,是我买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