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本来也站花蚕身边,却没听到有人前来声响,竟是直到方狄他前面开了口,才发明有人来了,不由内心一惊。
楚辞看得惊险,又感觉神异:“那虫子好生古怪!”他说是阳虫放出来那只。
花戮手臂收了收:“你放心斗蛊,说话耗神。”
方狄转头看向那人,是个哪个门派里门徒辈,想必是这场战役拖得久了,加上剧变连连,让他有些吃不消。
世人听得哗然,方狄却不管他们:“仆人之蛊,都身经百战、嗜血如命,又对仆人百依百顺、任其应用圆熟,岂会是阴阳二虫这两个连‘蛊’之门槛都没摸到人可比?”
顾澄晚则有些担忧:“阿狄,小公子他……”
目睹虫尾如鞭,狠狠地打了过来――“啪!”本来是花家哥哥出了手,一柄破云剑并不出鞘,只一道银光闪过,就把那虫尾拍了归去!
脆响过后,竹筒里“哗”一声窜出一道黑影,不过鸡蛋大小,一出来就扒阳虫左腕上吸吮不断,而它本身则以肉眼可见速率发展,到了尺长以后,尾部高低垂起,再蓦地朝下,竟是钉了阳虫另一个滴血是腕上,两端用力。
虫儿也是听话,它身子朝前仆了仆,尾部扬起,“嗖――”竟然一窜数丈!直溜溜朝着花蚕脸部打来!
顾无相也说:“恰是,保存气力为上,耗时便耗时罢,未能与妙手过场、仅死于虫吻,便太窝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