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残腕上伤处擦了点便宜药粉止了血,拿起盖子就要将坛子封口——下一瞬,俄然有东西破空而来,猛地钻进坛子!
蝎蛊大口大口吞食那些个蝎子们,不过一炷香工夫,蝎蛊进食结束,全部身子倏然大了一圈,色彩也转为碧绿。
勾唇笑了笑,花残把腰间别玉笛拿出凑到嘴边,悄悄吐气——便有道道人耳听不到音波泛动,一圈圈如同波纹分散开去。
从兜里取出一柄银刀,用火折子炙烤了刀尖,缓缓划开手腕,花残看着鲜血一点点沁出,立即将手臂挪到坛子上空,让血液全数滴入。要想让炼成五毒蛊听本身批示,这是少不了步调。
这三句不离仇恨、比起受害人本人都要上心模样,还真觉得他与自家母亲有多么深厚“友情”……换言之,该是多么刻骨“恨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