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少胜多毕竟不是那么轻易,虽说花戮耐烦实足,可如果这般轻易就能压下《梵天诀》入魔之兆,这本秘笈也就不至于久置蒙尘了。
话毕,再说那些个占有已久老门老派、风头较盛门派、只要耳闻何尝亲见隐门隐派、妙手榜上占了席位一流妙手、出来几个不成小觑年青豪杰等等,又将武林积年大事说一遍,大小靡遗,绝无遗漏。
他们也是熟“人”了,相互都没甚么太大防备。
“别来无恙?弟外统统安好,只因另有要事身,暂难相见。然终有归日,切勿多做顾虑。塞外魔教有图谋,盼兄早作筹办,千万谨慎。”
这时候,内伤外伤一并兴风作浪,血液早已不是间或吐出,而是丝丝缕缕从嘴角外溢,顺着流下,身前存了一滩,好不怕人!
银练蛇还是吐出传信珠子化开,花戮还是取出羊皮纸摊开来看,这一次,花残只送来一张“武林人士漫衍图”,将各门各派掌门以及首要弟子之类都写得清清楚楚,前面另有讲明,写着“四年前旧貌”字样。
“仆人。”又一个夜晚、灵蛇返来之时,顾澄晚带点踌躇地开口,对着靠窗玩蛇花残轻声唤道。
毒药药性狠恶,见效奇,全合了这位只求便利“前杀手”花戮情意。加上又是花残自家毒人身上做了多回实验,恰是为了与花戮对症下“毒”,这一回到了花戮身材里,便与花戮本身之霸道内力冲撞不休,终要分出个胜负来!
银练蛇扭着身子来到雪山之巅,埋进雪地里拱了一阵后,就窜进花戮屋子内里,爬到被窝边上,眼看就要钻出来――下一刻,便被两根冰冷手指夹住尾巴拎起来,一动也动不了。
花残也不推让,眼一扫,那几行字就都入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