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里看来,这就是怕到极致表示了,因而他腆脸一笑,往那边凑去,花蚕伸手挥一下,醉汉也探手去抓,口中还迷迷瞪瞪地说道:“好赤手,小美人,给我摸摸……”
白衣男人扇子摇了摇:“举手之劳,不敷挂齿。既然小公子见到了朋友,戋戋也不再打搅,先行告别了。”
喝醉了酒短衫男人,已然盯上他了。
楚澜抓起桌上茶杯喝一口顺顺气,道:“我又试过了,花蚕确是毫无内力,也不通技艺,若不然都到了那境地,怎会毫无反应?只要是真养家中读书小公子,才会这般手足无措。”
两人送他远去,楚澜转头看着花蚕,松口气说:“小蚕,我们出来好久了,也该归去罢。”
这房间颇大,陈列虽邃密却也呆板单调,只要几件大师什,多余细巧玩意儿都是没有。
就花蚕忍耐要到极限时候,有人出来了,虽说并不是贰心中所想那人。
“恰是,大哥。”楚澜重重点头。
“澜儿明白。”楚澜正色道,“这当头魔教猖獗,不得不谨慎行事,今后不会了。”
楚澜闻谈笑得光辉,眸子子骨碌碌地花蚕身上扫了一圈,贼兮兮说道:“我现下与小蚕说事情,小蚕不准对旁人讲。”
“可不是么,若不能攀上权贵做个红人,还要受多苦。”说到这,楚澜也有点唏嘘,跟着撇嘴又笑,“不过我想了想,小蚕你说男人皆臭这一点可不准,像是你家花大哥,是那里臭了?”
“澜儿,本日情状如何。”楚辞扫楚澜一眼,已然是没有责备口气了。
“聚散草。”花蚕弯弯嘴角,补上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