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戮“嗯”一声承诺。
“……心蛊。”顾澄晚一眼就认出来,这恰是他前不久起了心想要冶炼、却因为手腕不敷而尚未胜利极恶蛊虫――嗜民气而成蛊,蛊成后能食人五脏,噬其精血,破其本元。
“舍弟这些年劳烦花小公子看顾了。”听得自家弟弟之前所受痛苦,顾无相神采有些丢脸,“晚儿,随大哥归去。”
“晚儿你不要如许说,我是你大哥,天然就该好好待你,那般不分青红皂白对你发脾气,大哥早就悔怨了!”顾无相伸脱手,要去擦拭顾澄晚不自发潮湿眼角,顾澄晚后退一步,偏头躲了畴昔。
顾无相惊呆了,找了很多年人就面前,饶是慎重如他,也不免冲动。他一个箭步冲上去,死死地把蓝衫青年箍怀中:“晚儿晚儿,你如何会这里?我找了你好久,真担忧死了!”随即又吃紧说着,“都怪大哥不好,大哥原不该骂你,原该好好对你说!”
顾澄晚心中欢乐,他正担忧与兄长归去日久则身份难掩,又因身材到处是毒饵不敢与其有涓滴靠近、于之前见面时就伤了兄长心,现在得了这药,今后就不消惊骇这很多了。
顾澄晚洗耳恭听。
“拯救之恩,大哥自会替你重重报答。”顾无相急道,“可你是我顾无相心疼弟弟,怎能别人家中做下人?”随后连连看着花蚕,“花小公子,可否让顾某带舍弟归去,顾某会好生酬谢花小公子恩典。”
站中间楚辞一行也反应过来了,楚辞很讶异:“无相,你意义是,这位就是你失落了八年弟弟顾澄晚?”
花戮微抬腕震着花蚕手:“无妨。”说着闭目凝息,气沉丹田。
“去罢,顾无相该等你好久了,若再不走,怕待会又有人三催四请,扰了我家哥哥歇息。”花蚕摆手遣他出去,声音里似笑非笑,也不知有几分至心说话。
“谢就不消了,阿澄不怪我就好。”花蚕轻声笑了笑,眸子里却划过一抹寒光,“不过,阿澄要记得,该做事情能够去做,不过……”
“部属明白。”顾澄晚明白地发觉到心口被植入本命蛊虫异动――它确认这个一手操控了其存亡仆人存。
顾无相僵住,手指停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