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娡含笑不语,沈乐见状也笑着拜别了。
沈娡一愣,还将来得及开口,对方早已气汹汹地拂袖而去。这个焦先生在苑里职位很高,说话也极有分量,当晚沈娡便收到一纸退书,说是叫她不必再来小巧苑了。
小巧苑苑主贤安夫人曾为今上乳母,虽年龄已高,现在家中养病,她名下的女学还是每逢佳节便领得宫中赏银一份,钱不在多,胜在光彩。
阿满感觉自家蜜斯是强作平静,却也不好说破,只能嘟囔着走开了。沈娡把纸单放至鼻尖嗅了嗅,暴露些迷惑之色,随之又堕入了沉思。
“姐姐操心,真叫mm无觉得报。”
苑内房屋浩繁,大街子何止百条。幸亏沈娡天生方向感好,即便如此,她也是摸索了半日方才达到。入圃后,沈娡穿上皮卷鞋,带上袖套和粗布护手,提着桶,谨慎地一朵朵剪下纸单上列出来的花。
“饮食上无碍,就是每天闷在屋里,不免有些孤单。”沈娡说:“昔日在家中之时,每逢病得久了,父亲便带我寺庙或者道观散心,说是去除疫气,倒也灵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