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安夫人震惊地看着焦琳，她不晓得为何焦琳变得如许蠢，蠢到听不出她的弦外之音。
“甚么疯颠症？”
贤安夫人恍然不觉普通道：“这几人乃是我们苑的佼佼者，如果大师没有定见，就这么定了。”
焦琳话音刚落，很多先生都点了点头，大觉得然。本来就是，苑主比来是如何了，为何连这类事情也要犯胡涂呢？
“哪四个字？”
像小巧苑那种顶尖女学，青姣神驰已久，幸亏并没有痴心妄图，倒是少了很多烦恼。她问了沈娡很多学中之事，沈娡涓滴不耐烦的神情都没有，笑着一一奉告了她，令她非常羡慕。
贤安夫人的脸微微一沉：“哦？有甚么题目？”
贤安夫人如此冥顽不灵，忘恩负义，沈娡何尝不也在心底不喜她呢。
闺阁科举对于她来讲不是难事。能在《女识》方面与沈娡对抗的那人已经去外埠做太守夫人了，即便是现在宫中主持科举殿试的那位大人，沈娡看过她所出的积年考题，感觉那位大人不见得比她对此书有更加深切贴切的观点。至于暗箱操……就算是拼背景，她也不见得会亏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