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香怜悯地拥戴了她几句,随即笑着说:“姐姐,你也别愁,很快就不消吃这苦头了。”
郡主身边少不得人,在她去观里做替人的时候,王妃又替郡主寻了位端庄梳头娘,这位梳头娘乃是宫里出身,一把玉梳使得叫一个入迷入化,甚么繁复的发髻花腔都能等闲梳笼出来,光滑熨帖不披发。孙若儿这个半路削发的闲手底子没有才气挤她下去,又不肯意分开王府,只得填缺做了个二等仆妇。
放在以往,孙若儿绝对不会去吃她的剩饭,饿了几天头昏目炫的她在看到那些冒着香气的食品后双眼放光,好像乞丐一样迫不及待地伸手吃了起来,筷子都来不及用,明显是饿狠了。
“你不晓得吧,那位温王寻求我们郡主好长时候了。”芸香捂嘴笑道:“明显是一个习武的粗人,却为了郡主甚么事都肯做,就连郡主面貌坏了的时候,他也一向不断念每日前来叨扰呢,真真是个痴情种。这事没几小我晓得,如果传了出去,恐怕全部京都都要为之震颤了!”
总之谎言是越传越可骇,就连大臣们和一些宗室之人也不敢去招惹这位王爷,不管他再受今上倚重,王府都一向是冷僻得门可罗雀。
“之前你和我说的,还算数吗?”孙若儿的声音结结巴巴,颤抖不已:“你说你有门路把我弄到温王府里去?”
不过这个名声并不是甚么好名声。
温王,先帝的异母弟,因有军功被封为亲王,位高权重,边幅和七皇子也肖似,在官方的名声非常之大。
孙若儿癫狂的神采逐步退去,就像芸香说的,她方才美满是一时打动才说出了那话,惊骇和明智垂垂在摆荡她的决定,但是芸香这番话顿时引发了她的兴趣。
孙若儿一听到这个,顿时神采一变非常不快:“你和我说这个做甚么,他喜好郡主和我有甚么干系?”
孙若儿两眼呆呆地直视着她:“听人们说,他只杀得宠的女人,那些女人之前都是享了福的。嫁给他是一个死,嫁给那刘德厚也是一个死,反正都是死,我宁肯多享几天福!”